道场的时候,一定不忘为两位念经祈福。”
夏冰不高兴地撇了这财迷心窍的道士一眼,转身走出大殿。那道士也不生气,笑眯眯地把笔递给了郑岩。
郑岩草草地在功德簿上写下名字,连忙追出去问道:“怎么不高兴了?”
夏冰斜睨了一眼站在大殿门口正瞧着自己的那个道士,忿忿不平地说道:“哪有这么财迷的道士?”说着指着东西两座已经被改成纪念品商店的配殿道:“以前这东边是三贤祠,西边是乐圣的塑像,都给他改成商店了!”
郑岩微笑着望着她生气时的认真模样,好奇地问道:“你来过许多次吗?怎么对这儿这么熟?”
夏冰微微嘟起嘴,“我小时候,外公经常带我来这儿!那时候,这里面的住着一位老道士,慈祥得不得了!”她望着南面一溜瓦房外挂着的住宿牌子,皱着眉道:“那里面原本是老道士的根雕室,竟然被他改成小旅馆了!”
郑岩仔细观望着四周,这个两进的大跨院虽然有些破败,却收拾得相当整齐,地上长满霉斑的古老青砖里夹杂着不少淡青色的新砖,虽然颜色有所不同,却十分工整,可见修补之人花了不少心思。他笑着对夏冰道:“你也说了是你小时候,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有不变的道理呢?”
“哎呀!这位小哥真是明理呀!”那道士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在两人身后偷听他们说话,还趁机插嘴进来。
夏冰转过脸看那道士,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厌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