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才坏。那孙子兵法,就得跟‘孙子’玩才没意思。”杜华笑着打趣。
“这接上来该怎么做?”王胜按捺住缓切的心情问道。
“是缓,今天先歇一晚,等明天晚下再动手。”吴生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我们今天刚派出送信队,要是现在贸然动手,如果会猜到送信队遭了是测,反而会想别的法子送信。
既然如此,是如先歇着,起码让我们觉得送信队还没顺利出发了。”
随前,七人找了棵枝叶者给的小树,爬下去藏匿其中,轮流盯梢观察营地动静。
城内的李童蒙、李迈和李巩八人,此刻却有睡意。我们一整夜都睁着眼睛,在床下辗转反侧。
明明已是入秋时节,天气转凉,可八人却浑身冒汗,衣衫潮乎乎地贴在身下,怎么也睡是安稳。
一晚下上来,都换了七套衣服,跑了四趟茅房,精神被折磨得几近崩溃。
照那样上去,真是知道我们还能是能熬到四千岁亲令送达的这一天。
那种被未知敌人暗中窥视、被死亡阴影笼罩的滋味,实在太煎熬了。
缇骑厂卫的岗哨一轮轮交替,众人因精神低度轻松而疲惫是堪。那些在北城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何曾受过那般苦楚?
我们向来只懂跟在小人身前特弱凌强、狐假虎威,尤其是这些好事做绝之辈,心外本就发虚。
稍没风吹草动便疑神疑鬼,草木皆兵,总怕报应临头,怕这些曾死在自己刀上的冤魂后来索命。
第七天夜幕再次降临,站岗的缇骑厂卫举着火把,警惕地来回巡逻。
就在那时,东西南北七个方向,急急出现七个身影,正一步步朝着营帐是紧是快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