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差不多了,还没等杨度制止,拿起勺子就舀了一勺送进嘴里,他还以为这酒和前几日喝的差不多呢。
一大口吞下去,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又苦又辣的酒液像是烧红的烙铁一路烫着他的喉咙到胃里,又好像有人戴着铁拳套冲着他的脑门狠狠的打了一圈。
杨过被这辛辣刺激的滋味逼的眼泪都出来了,这些吞进去的酒想吐又吐不出来,一把扔掉木勺,接过姐姐递过来的凉水,杨过吨吨吨立马灌下去这才冲淡了些许致命的味道。
还没等他松口气,杨过就发现自己的眼前开始晃动了,姐姐关切的脸也忽远忽近,他睁大眼睛想听清姐姐说些什么,只感觉天旋地转,耳朵里像堵上了棉花什么也听不清。身体越来越近,他只觉得脚下一软,自己去了知觉。
看着四仰八叉就这样倒在厨房的弟弟,杨度脸皮不自觉的抽动了几下,什么心急鬼,这酒56度是没有,但高低40度左右是有的,之前他们喝的酒顶多十来度,一大口下去不晕才怪呢。
还好自己力气恢复了些,不然怎么把这个蠢弟弟弄回房间去都是难题。
听着厨房传来的响动,院子中间练武的李莫愁走进来一看,“这是怎么了,过儿磕到脑了?”
听完杨度的解释,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新出炉的辣酒,李莫愁的五官第一次挤到了一起,“这什么东西?你说这是酒?谁会喝这种酒啊。”
片刻后又说:“这个后劲也太猛,就这么拿出去没人会买吧.....除非极寒之地的人,或者喜好烈酒的人。”
“还要勾兑融合的,师姐放心,度数也不全是这么猛,你看……”杨度用手指着其他几坛,“那几坛就是稍微低一些的,我一共提纯了三个度数,等勾兑好师姐再来尝尝看。”
李莫愁看杨度心里有数就没多说什么,悄悄喝完了一整杯凉茶水,这酒可真烈。
杨过被烈酒烧心,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才觉得下地不头晕了,但没有头痛的后遗症,阿姐说这才是真正的好酒,他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只是胃口不佳被阿姐硬塞下两天的白粥。
第三天才肯让自己吃有滋味的炒菜,自己家的这口大铁锅虽然昂贵,但是炒出来的菜比以前陶锅做的好吃几倍,这两天可馋坏他了,难怪老姐一定要让他买这口锅。
又好好养了几天,看弟弟没什么不良反应练武也没有影响后,杨度拿着雄黄粉带着弟弟上了后山,寻找着之前他们记下的地点,跟着血鸟,找到之前找到寻到的蛇穴。
杨过按照姐姐的指示,将雄黄粉撒成一个大圈子将她们二人包裹起来,圈外挖出一条深深的隔离沟减缓蛇爬过来的时间。
一切都准备就绪,树上的血鸟也叫了一声示意。杨度翻开《御蛇术》找到迷蛇惑音那一页,这个曲音和秦南琴交给他们的开头差不多,只是更完整多些复杂的音符。
照着谱子吹了起来杨度在心里演练过很多次,但并没有真的吹怕把蛇引到家里,刚开始断断续续的,后面就越来越流畅。
林间除了鸟鸣,没有别的声音。奇幻低迷的的笛声响起传的越来越远,慢慢的有什么摩擦地面的声音开始随着笛声越来越近了,杨度向弟弟看了一眼,杨过立刻打起了精神来。
果然,只见血鸟立在雄黄全外不等那东西靠近隔离沟,尖锐修长的鸟嘴往前一啄,长条状的生物就软下了身子,眼见所处,根本不需要杨过和杨度出手。
这些程度的蛇在血鸟面前就和面条一样,血鸟都不需要啄第二下,那些面条的七寸之处就破裂开来,一拽扯出蛇的心脏,血鸟几下吞进肚子里,还会拍拍翅膀向杨度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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