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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烬繁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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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千川如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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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心底有几分庆幸这片隐藏他的黑暗。

她没有感觉被侮辱的羞耻,更谈不上欲望,在牧思忧眼中,浅碧还只是那个在撒娇的孩子。她在闹脾气,但牧思忧不会伤害她。

可是终归两人是……,不应该躺在同一个榻上,与礼不合,浅碧心底自责而尴尬。

突然感觉胸前的那只手慢慢上移,在解自己的衣服,她惊了一下,握住那只不规矩的手,轻声呵斥道:“阿忧!”

“你不是假装睡着了么,继续。”牧思忧声音里带着几分调笑。另一只手又爬了上来,再次被她牢牢握住。

牧思忧不动了,下巴枕在她肩窝里,任凭自己的双手在她的掌心。当初她灵力旺盛的时候,浑身都冷冰冰的。如今成了灵力缺失,反而倒温暖起来了,倒是自己浑身都是寒气。

似是发觉不妥,浅碧不自然的松了松,那手立马挣脱灵活的解开了自己的领口,拉开前襟。

冰冷的空气从胸口灌入,未待浅碧反应,身边那人已轻轻一翻,伏在了自己身上。

空气中的莲花香味浓重起来,迷离醉人。

“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听着那满是笑意吊儿郎当的话,浅碧没有气恼却有些无奈。声音的微微沙哑和毫不掩饰的渴望,又叫她有些慌乱。

牧思忧温顺的伏下身子,像小动物一样侧脸趴在她胸前,抬头看着她完美无暇的下巴,冰冷的呼吸变得有些灼热,浅碧只觉得颈间湿湿痒痒,却无处可躲。

牧思忧能够感受身体中沸腾的欲望,烦躁不安的在她身上轻轻扭动。鼻尖一面在她发间摩挲,一面拉开她的领子,头埋在他项间,克制不住的深吸一口气,然后张嘴就咬了下去。

熟悉的被牙齿刺破的感觉,浅碧颤抖一下,然后又很快恢复平静,任牧思忧吸食,没有任何的挣扎或不满。

万籁俱寂,只有牧思忧的吸吮和吞咽声,失血的快感像在天空中飘浮,酥麻无力,而又一片空白。

牧思忧抱他抱得那样紧,仿佛想将他随着血融入她的身体。眼前起先是腥红色的雨,逐渐逐渐的变淡了,红红的到处飘洒,是槿花城的满地槿花。

人世间有极乐么,如果有的话,此刻就是了。

感受着浅碧的血液流进身体里,仿佛自己又重新活过来了,所有的伤痛全都不曾存在,圣灵血脉,果然很治愈人心。

意识还算清醒,知道顾及她身体,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来,吧哒吧哒小嘴,仿佛是在回味,又仿佛还不满足。

浅碧放松下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下一刻却又立刻紧绷,因为牧思忧一滴也不肯浪费的在舔她的脖子。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缠绵,不自在的偏过头去想要躲闪,牧思忧却又惩罚性的用虎牙咬了他一口。

她的睫毛太长,随着移动到处刷过,异样的麻痒直到心里去了。

过了许久身上的人终于不动了,均匀的呼吸,似乎是睡着了。浅碧低头看她依旧睁着大大的眼,暗夜中显得有些可怕。

总是醒眠容易做噩梦又容易被惊醒,阿忧这么久以来虽然总在睡,但是没得过真正片刻的安宁吧?

有些心疼的伸出手,覆上牧思忧的眼睛,缓缓向下将其合上。想把阿忧放在一边不要睡在自己身上,又怕不小心吵醒,便也随去了。

失血的晕眩,还有心力交瘁带来的疲倦让她也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当牧思忧再次醒来,发现床旁有一张字条:

雪域有难,我先回去解决事情,很快就回来,等我。

槿花城城墙外,浩浩****的沈氏弟子再次集结起来,由沈黎带领为首,牧思忧于城墙之上,“女帝,要属下去应战吗?”

“沈黎,哼,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也剩了我不少功夫。”

沈黎摇了摇头:“牧……哦不,是牧将军,我已经错手杀了牧玄瑶和你师母了,不能再做知己相残之事。可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反而觉得你师父师母本来就该死。你若真那样恨我,就杀了我吧。沈氏弟子听着,这是我与千川间的私人恩怨,之后任何人不得寻仇。”

说完,两人开始迅速出手,牧千川也只是用了一点开场灵术罢了,沈黎已经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

牧千川笑:“不用在我面前演什么苦肉计了,我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更不会讲什么道义,照杀不误,这是你欠我们牧家的,去为牧家所以人赔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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