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鸢道:“那吓唬吓唬她,再选个副手和她制衡着就是了,你那边和她儿子说清楚便是。”
顾靖晖应了一声。
秦鸢又问:“夫君有什么事要说?”
顾靖晖道:“昨日我去上房,呆得有些长了,倒不是两个孩子不懂事闹腾,而是六弟抱怨六弟妹,又说我不该限了他在府中账上支银子。”
秦鸢夹了一筷子酱瓜慢慢咀嚼,顾侯爷这是在给她解释呢。
她细细地听着,只听顾靖晖又道:“娘说程哥儿该入学了。可庞兄弟虽是为国殉难,但官阶太小,程哥儿只怕没法以难荫入学国子监。夫人可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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