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世俗疾苦,正想提点几句,却听米洛又说:「我瞧他就自在的很,何须旁人同情。不过也是,夏洛特小姐一身这麽沉重的礼服,大概也不会懂,身无长物的轻松。」
夏洛特一时语塞,低头瞧自己一身繁重的礼服,寸高的高跟鞋,确实沉重,但与此画无关,正想反驳,忽然想到一位男士谈论自己的衣着未免太过无礼,不便与之纠缠,只好压下心底的争辩。
米洛见她那如梗在喉的样子,更加得意。他一个恶毒男配,不需要名望,也不需要实力,更不需要什麽繁文缛节和顾忌,得意嘲讽:「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没听过吗?一无所有,才是一身轻哪。」
一番怼下来,看夏洛特那张憋屈的脸,心里就很是快意,好似报了昨夜的高冷之仇。得意洋洋的将视线转回眼前,望着画作,彷佛遥望很远的地方,喃喃感叹:「上一次去海边是什麽时後……真令人怀念……」
凯尔立於米洛身後,目光微闪,随之望向画中的海洋,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