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袁朗对自己手下的兵,大致的情况还是掌握的。
“那这次,程海波家,我去吧!”
陈江按照地址乘坐总装的车,前往程海波家所在的县城。
车子驶入一片略显破旧的城区,按照纸条上的指引,拐进了一条小巷。然而,还没到门口,他就听到了前方传来的嘈杂声、哭喊声和粗暴的呵斥声。
陈江心中一紧,命令司机开快点。
靠近后,只见程海波家那栋略显老旧的两层小楼前,围了不少人。几个穿著流里流气、膀大腰圆的汉子正粗暴地推搡著一位老妇人,老人家最终跌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还有一名妇女则被两个光著膀子的男人架住胳膊,拼命挣扎,身后的孩子被嚇得哇哇大哭。
旁边还停著一辆破旧的挖掘机,引擎轰鸣著,威胁意味十足。
一个戴著金炼子的光头男人,正叉著腰叫囂:“老不死的!別给脸不要脸!拆迁协议今天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你们不能这样!我儿子是军人!”程母哭喊著。
“军人呵呵,他在哪里別说他不在,就算他在也没用,少拿这个唬人!赶紧搬!”光头男满脸不屑,挥手就要让挖掘机上前。
“住手!”
一声暴喝如同惊雷般炸响。
陈江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他身材挺拔,穿著军装常服,虽然只带了一个司机,但那股从战场带来的凛然气势,瞬间镇住了现场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军人身上。
光头男愣了一下,上下打量著陈江,虽然他並不了解军队里的军衔,但见他肩章上星星这么多,就算是白痴也明白对方来头不小。
心里有点犯嘀咕,但仗著人多势眾,还是硬著头皮道:“你谁啊少多管閒事!这是商业拆迁,合法合规!”
陈江根本没理他,先快步走到程母身边,小心翼翼地將她扶起,又对架著程妻的两人厉声道:“滚!”
那两人被他的眼神一扫,竟然后背一阵冷汗直冒,下意识地鬆开了手。
程妻抱著孩子,踉蹌著跑到婆婆身边,泪如雨下。
陈江这才转向那个光头男,眼神冰冷如刀:“她都已经说了儿子在保家卫国,怎么,你聋了么”
光头男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眾目睽睽之下不能认怂,强撑著说:“你想干什么这片地龙哥要开发,他们家赖著不走,就是刁民!”
“刁民”陈江的声音不高,却带著刺骨的寒意,“程海波,是我的战友,我的兄弟。他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他的家人,就是我陈江的家人!你说他们是刁民”
他一步步逼近光头男,身上的杀气毫不掩饰:“趁老子还有点理智,我劝你们赶紧滚!”
光头男被逼得连连后退,色厉內荏地喊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们可是龙哥的人!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龙哥”陈江冷笑一声,“我不管你们是龙哥还是虫哥,今天这事,我管定了!”
话音未落,光头男身后一个不知死活的混混,想在新认的老大面前表现一下,抡起一根木棍就朝陈江后背砸来!
“小心!”程妻惊呼。
陈江仿佛背后长眼,头也不回,一个迅捷无比的侧身躲过木棍,同时右手如铁钳般抓住对方手腕,顺势一拧!
“咔嚓!”一声脆响,伴隨著杀猪般的惨叫,那混混的手腕居然当场被折断,木棍“哐当”落地。
陈江动作不停,一脚踹在其膝窝,那混混直接跪倒在地,疼得涕泪横流。
这一下兔起鶻落,乾净利落,瞬间把所有人都镇住了。
这尼玛也忒恐怖了吧
其他混混看著陈江,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没人再敢上前。
光头男嚇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敢打人!解放军打人啦,解放军打人啦!”
他开始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
“打人这里这么多群眾看的十分清楚,你们公然攻击中国人民解放军大校军官,这是什么罪,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