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咋就你,蟠子和大奎?花诡和小哥呢”
“我们早下来了。”身着绛红色衣袍的花诡正站在前台和老板娘说话。
那身衣袍色泽浓郁,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这质朴小商店里显得格外夺目,衣袍上精致的暗纹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韵味。
手里随意地把玩着桌上的一个小物件,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老板娘是个热情好客的中年妇女,一听他们打算进山。
便拍着胸脯说要给他们找个靠谱的当地人,带着他们进山,还说山里地形复杂,没个熟悉路的人带着,很容易出岔子。
这时,听到吴斜向吴三醒询问自己和小鬼,花诡闻声转过头,将手中的东西轻轻放下,和老板娘匆匆道了声谢,便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从商店走了出来。
在商店的门口撑起昨天回房间以后收起来的油纸伞。
“走吧,老板娘说找人给我们带路。”花诡对吴三醒说道。
三个小时后
“小孩,还要走多久啊?”
吴斜从一开始的兴奋到现在,已经被这漫长又崎岖的山路磨得没了耐心。
他气喘吁吁地弯着腰,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抬手抹了一把脸,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焦急。
带路的小孩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听到吴斜的问话,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黝黑的脸上露出两颗大白牙,指着不远处被泥石流冲出来的山沟沟。
“就这。”
“行,小孩谢谢你带我们来这里,快回家吧。”
”吴邪微微弯下腰,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摸了摸小孩的头。
小孩咧嘴一笑,露出几颗豁牙伸手:“五十。”
“啊?”
“啊什么啊,领路五十块。”
吴斜一楞,那娃也不说话,就伸手盯着吴斜。
吴三醒拿出一张一百的递给伸手的小孩,小孩拿着一百块后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现在这山里的小子也这么市侩了?”
吴三醒皱了皱眉头,教育道:“小子,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人家一路给咱们带路,这么远的山路也不容易,拿点报酬很正常。”
顺手把兜里的地图又掏出来看了看,“赶紧找找那泥石流的痕迹,别在这瞎扯了。
吴三醒昨天和那女服务员聊天时,才知道原来这里有条公路的。
但是山体塌方,冲出来一个巨大的铜鼎,上面得到消息派来一群人。
最后断定这是战国时期的珍贵文物,于是就被拉走了。
可这一拉走,公路的事儿就被抛到了脑后。
大鼎被带走后,那因挖掘变得坑洼破碎的路面无人理会。
村里经济宽裕的时候,就会请人简单修一修,填补填补坑洞;一旦资金紧张,那破损的路段就只能任由它堆在那儿。
女服务员还说让吴三醒可千万要注意,别走那条水路,早就荒废多年没人走了。
要是有人劝你们走水路,那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就是奔着谋财害命去的!
那女服务员认真的样子,差点儿让吴三醒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也不怨他,谁能知道向导跟船夫沆瀣一气。
“三叔,你看。”吴斜指着正在小溪边打水的老头喊道。
吴三醒顺着吴斜指着仔细一看。
“妈的,不就是那领我们走水路的死老头嘛,蟠子”
那老头听到无邪大喊的声音后猛然回头看到我们,吓的一下掉溪里去了。
也顾不得打水,爬起来就跑,蟠子听到吴三醒,叫他就明白了,直接拿出从黑市买的短枪,朝老头那边大喊道;“你娘的,再跑!下次就往脑袋走。”
说着一枪打在那老头前脚跑过的的土地上,那老头吓的瘫软在地上。
可又不死心,连滚带爬往刚刚逃跑的方向爬过去,
蟠子也不惯着,直接在老头腿上来了一下。
老头也不傻知道蟠子来真的,瘸着一条腿,走到吴三醒面前,“扑通”直接跪下。
他满脸苦相,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向吴三醒哭诉道:“大爷,我实在是迫不得已啊!那船夫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我要是不听他的,他当场就能弄死我。
跟着他,好歹我还能得点东西,想着能拿去换钱治病。你看看我这病恹恹的样子,实在是没办法啊。”
吴三醒看着他病容憔悴,面色蜡黄,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心中也信了几分。
只是对于他之前在船上莫名消失一事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