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合作了。”
姜沅在心里盘算了下，先不说这些曝光对她的隐形帮助有多大，光商务合作所带来的经济效益，就已经是一笔可观的收入了。
梁灿所谓的‘报酬’，不可谓不丰厚。
他到底要自己帮什么忙，才肯下如此大的本钱？
等等。
姜沅眸子瞬间瞪大，镜子中映出她微慌的表情。
盛舒意出去玩了，闻溪樱又不去杭电找梁灿.难不成梁灿憋得太难受了，所以要找自己放肆放肆？
艹，拿我当什么人了！
憋的慌你去找林湘湘啊，她巴不得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呢。
电话那头的梁灿等了片刻，发现姜沅一直不说话，听筒里只传来她稍显凌乱和沉重的呼吸声。
“难不成是被丰厚的报酬震撼到了？”梁灿忍不住开口，“喂喂喂，姜沅学姐，听得到吗，别震惊了，这都小场面。”
姜沅回过神，声音压低：“我没有被震惊到了，好处说完了，那坏处呢？”
“不是坏处，是帮个小忙。”
“你的忙大概率不是什么好事，好事你也想不到我。”
踏马，这个女人还是太清醒了，确实不好骗。
所以很多时候，梁灿和姜沅这类聪明女孩相处，压根就不会选择骗，直来直往更有效率。
你要假惺惺的被她们看穿，她们还会在心里瞧不起你，轻视你。
梁灿笑眯眯说：“明天你来工作室吧，也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对我展现的殷勤些就行了，然后呢，我会严肃的拒绝你。”
姜沅眯起眼睛：“当着那个来看你的女生面对吧？”
“姜沅学姐实在太聪明了。”
梁灿打了个哈哈：“其实这种小事我也可以找别人，而且不用给这么丰厚的酬劳，但我心里也清楚呀，学姐你太想进步了，进步后能给爷爷奶奶一个美满的晚年生活。”
“最重要的是，我相信学姐的演技，所以才来找你寻求帮助。”
姜沅心想，这是一笔交易。
需要自己付出的，是些许尊严。
就如同梁灿言下之意说的那般，相比较姜沅付出的，她能得到的更多。
这样看来，反而像梁灿在帮助她脱贫似的。
姜沅不禁反问：“你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
没道理，真的没道理。
姜沅的质问其实很符合常人的理解。
梁灿，这个男人毋庸置疑是个渣渣，同时和好多女孩子暧昧。
但他又好似对每个都动了真心，对谁都往死里好，给足情绪价值。
按照姜沅对渣男的理解，不都是哄骗，骗到手之后睡，睡腻了就甩，这才是渣男的操作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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