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原来,那天晚上,陈珂换黄金没过多久,那批银子就被一些人分批运走了。
这些人停停逛逛,水陆并举,到处绕圈子避人耳目,最后都进入了一些看似严密的庄子之中。
庄子里面都是一群神情木讷的青壮,且天天在庄子里面不断举着石锁打熬力气丶锤炼武艺丶投掷短枪弓弩丶训练阵法丶强调军令……傍晚还进行半个时辰的「思想教育」,呃,也就是洗脑。
十几个庄子,可能还包括没发现的,大分部都分散在抚州4府37县的各处,多则300-500人,少则150-300人。
看到信件上的信息,陈珂眨了眨眼睛,甚至愣了下。
张家这是在干嘛呢?隔这儿养死士呢?
哦,可能是以待天时之便,准备造反啊?
那没事了。
摸清楚了张家的底细,以及知晓「妙月庵」为什麽那麽乾脆的给他换黄金之后,陈珂就对「妙月庵」失去了兴趣。
不过是帮张家筹措军费的工具罢了。
至于剩馀剩下那点黄金,他还不至于做一回飞天大盗。
算了,以后不来松山了。
不过,都说了,人就是不能没事立flag,这天晚上陈珂刚走出「妙月庵」,路上就是出事儿了。
一群人趁着夜色,在距离松山数里外的小道上截住了陈珂和项春的去路。
二人对视一眼,皆忍不住眼前一亮。
终于碰到「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