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建议你找个律师。你在行政休假,不能参与警务活动,不方便频繁返回警局,有一个律师作为你的代理人,帮你调查、跟进,规避法律风险,还是非常有用的。
“不过因为是IAD审查,警察工会的援助是指望不上的,我建议你自己找。”
马修三口两口干完肉夹馍,擦擦手,站起身:“有这么糟吗?我要是被DA起诉,被内务处分,那打的不是LAPD的脸?刚刚立起来的偶像,转眼锒铛入狱……嗯?”
马修品出一点味道,和马库斯交换了一个眼神。
……
马修在西达赛奈门口转了一圈,长枪短炮转播车,看得见的电视台就好几家,看不见的狗仔还不知埋伏了多少。
他果断扭头去了枪花,他在医院本来也没什么东西,出院手续让伊泽贝尔办一下就行。
萝丝刚起床,见马修带着刀伤回来,整个人都麻了:“你出去晨跑是跑到血帮老巢里了吗?”
“我去了教堂,”马修一点不在意,淡定地比划着,“十字架倒了,划了一道口子。”
萝丝自然不信,马修无奈:“好吧,我去了红蝎的老巢,拎着十字架从杀手的包围中杀出来,捅了一个杂碎,拍碎了一个杂碎的膝盖,可能还把一个杂碎拍成了脑震荡?怎么说呢,我觉得我有潜力去好莱坞发展一下。”
“满嘴没有一句实话,”萝丝上下打量着马修,反倒不知该不该信了,她转身拿起电话,“我叫伊泽贝尔过来。”
“No,一点小伤,用不着,我怕她来了,我伤口还得裂!”
马修倒了一杯波本,喝了半杯,本想学着电影把剩下半杯浇到伤口上,又觉得搞得自己满身是酒很蠢,作罢。
“伊泽贝尔有手术,联系不上。”萝丝打完电话回来,不顾马修反对,取出医药箱,为马修重新处理伤口。
马修半搂着萝丝,把玩着她的头发,享受难得的温馨一刻:“看不出来,你手艺还挺专业的。”
萝丝专心清创缝合,马修现在的体质确实强悍,伤口没有太多失血,8公分的刀口看起来依然非常渗人,萝丝心疼得直皱眉。
她随口应道:“我老爹以前不仅是个枪匠,也算半个帮派中人。我小时候,他在外面受了伤回来,都是我帮他包扎,久而久之,也就熟练了。”
“你妈妈呢?”
萝丝的动作顿了顿,马修抬手:“骚瑞,不方便可以不说。”
萝丝涂好药,给马修重新缠上绷带:“没什么不方便的,跑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她说要追求真正的爱情,然后就不见踪影。
“老爹总说,明明以前他们那么相爱,为什么她会爱上别人,为什么她会否定他们的爱情?他认定,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萝丝有点伤感,擦擦眼角的泪,问道:“你呢?马修,你为什么不想结婚?”
马修点上烟:“因为我小时候常做一个梦,梦见长大的我结婚了,有了女儿,却因为我当警察,得罪了仇家,被绑架杀害了。我觉得对于家人来说,这是一个不幸的职业。
“我不愿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女人要承受这种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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