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没事,已经好了。」
「他为什麽打你?」
邓修翼没说话。
「因为那天你来救我,你闯宫了?」
「闯宫就没命见到你了。」邓修翼笑了笑。
李云苏明白了,定然是他回去晚了,张齐找不到他,所以就罚了他。虽然猜错了,但是大抵不差。
「所以你这是为了救我被打的?」
「我心甘情愿的。」邓修翼整理着衣服,「你不要让我白受这些打。」他笑着说,「快点好起来。」
李云苏含着泪,点了点头,邓修翼又用帕子帮她擦了眼角。
然后,邓修翼笑着,细细说起和李威说的话,转移李云苏的注意力。李云苏听完半晌没说话。
「三小姐?」
「中秋那日,你不是叫我云苏了吗?」
「是我僭越了。」
「不,我叫你邓修翼,你叫我云苏,这很公平的。」
邓修翼心想,我更想叫你苏苏。
「邓修翼,你听我的,你别去秋獮。」
「为什麽?」
「你做不了任何事。秋獮是军事活动。这仗和中秋一样,是阴谋,不是阳谋。到了南苑,他不会商议,不会开会。这些事都会在行前定下。而且只有一次机会,如不成,他会全身而退,不会再行第二次。你去了现场随侍,也不会有消息的。我们家男丁尽出,家中只有妇孺,马姨娘的安危当做思量。」
「第二,你看他手上的牌,他有陆楣和锦衣卫丶有忠勇侯丶有镇北侯;父亲手上的牌有:叔父及五军都督府丶有襄城伯。情况不明的是良国公和永昌伯。我猜良国公会中立。永昌伯,我吃不准。」
「最后说现场,围杀行不通,知道人太多,不符合他的旨意。只有暗箭,或者引猛兽。他现在还分不清云璜和云玦中,到底哪个是他的目标。倘若云璜和云玦只有一个去秋獮,陆楣必留京城,那留着的人只能束手就擒。
所以,两个都去反而安全。而当他们两个都去,他肯定会非常得意,他会觉得他可以压住父亲,甚至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可以一网打尽。而这便是骄兵必败的前兆。云璜和云玦进了围场,父亲安排他们分头行动。」
「为何?」邓修翼惊疑地问。
「因为云璜和云玦分头行动,会出乎他的意料,他就要临时安排分兵。一旦他真的分兵了,他牌多的优势就没有了。更何况,他也怕逼急了父亲,一起鱼死网破。」
「所以,你去无用。」
「可是,云璜和云玦分开,国公爷也要分兵,他仍有优势。」
「对,所以我们要想个法子,用个疑兵,藏起一个人才行,让他分的一兵扑空。或者想个法子,让云璜或者云玦中一人入投鼠忌器局才行。」李云苏苦恼地皱起了眉头。
「二皇子!」邓修翼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三公子和二皇子赏花会有一面之缘!」
「邓修翼!」李云苏有点激动,一把抓住了邓修翼的手。
他的手很热,暖的她的手也热了起来。邓修翼微微一颤,却不敢挣扎,他贪恋她的手,也高兴自己能出上主意。只是这微微一颤,让李云苏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