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示意李武,李武简短说了一句,「臣附议!」
于是一种勋贵都出班奏,「臣附议!」
大家都明白了,原来皇帝只想去南苑。
绍绪帝心情大悦,原来这个事情真的很容易解决,于是着令钦天监卜日。这个朝会开得异常顺利,绍绪帝高高兴兴退朝了。
一众大臣退朝时,都围在忠勇侯身边,阿谀谄媚者众。忠勇侯看到李武出来,却屁颠屁颠跑了过去,直夸李武定海神针,若非李武鼎力支持,绝非如此顺利。
李武只恭敬赞扬忠勇侯目光远大,体恤民情。忠勇侯得了李武的夸奖更为得意。
朝会如此顺利,绍绪帝下朝后决定给自己放个假,直接去了后宫淑妃处。
司礼监自然散了值,朱庸挨到张齐身边,附耳道:「邓修翼不错!」便走了。张齐双手拢袖,仿若未闻。
……
申时过半,邓修翼便被张齐叫到房中。张齐什麽都没有干,只让他跪在地上,然后自己走了。邓修翼错过了晚膳。
戌时,张齐才回,邓修翼已经跪了一个半时辰,双腿尽麻。但是让邓修翼心里最害怕的是,他没有带那个黑带子。
前几日御前侍奉,他已经做好了要被廷杖的准备,所以擅自取下了那个黑带子,众目睽睽,他实在没有办法坦然。今日他还来不及带上,张齐便把他叫来,另有小太监把门,他实在无法。
张齐绕到他的跟前,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真是一张好脸,睫毛扇动时,颇有我见尤怜的姿色。张齐令他褪了衣裤,便发现了他没有带,只见他身体有点颤抖,张齐又得意又甚怒。
张齐坐在床边,令他上前站在他前面一臂距离处。邓修翼默然想转身,却被他拦住。只见张齐伸手,邓修翼本能后退。张齐霍地站起,给了他一个耳光,「起心思,敢反抗了?」
「奴婢不敢。」邓修翼跪倒在地。
「你倒惯会跪了。」张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人啊,最怕不认命。」他感叹了一句,「得了陛下一次青眼,就不知天高地厚。」
邓修翼扑过去,抱住张齐的双腿,讨饶,「齐老,饶奴婢一次。」
张齐最喜欢小太监们叫他「齐老」,这样仿佛他就不是一个太监,而是乡间一个德高望重的耆老。
「嗤,不敢当」,一脚把邓修翼踢开。邓修翼被他一脚踢在心口,一声闷哼,跌坐在地。张齐顺手便把杯中茶水泼在他的脸上,「今晚,让你冷静点。喜欢被陛下当众趴了裤子廷杖是吧?」
说着,张齐从床头摸出一捆麻绳,从背后捆住了邓修翼的手腕,留下长长的绳头,扔过头顶的横梁,扎紧在房中的立着的柱子上。
邓修翼本就没吃晚膳,浑身乏力,反抗不得,便被高高吊起,只脚尖点地。
张齐依旧拿出白布条,给他扎进口里,边扎还在他耳边说,「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恐也不想被人听见吧。」
邓修翼顺从地没有反抗,因为他真的怕自己忍不住高呼,惊动司礼监所有人。
「放心我不会弄死你,毕竟后日你还要去御前当值。不过,你得好好想想,以后如何当值。」
说完,还是那根笞条。邓修翼闭上了眼睛,「啪」打在了他的腰背,「啪」打在了他的大腿,「啪」打在了他的腰腹,火辣辣地。
张齐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后窝,他站不住,腿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