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他没提白天的事，也没说情话，只是默默为她夹菜，看她吃得满嘴是汤时伸手帮她擦。
「味道可以吗？」
「嗯，很好吃……你真的很厉害。」
「那吃饱了，就该吃……甜点了吧？」
他话音一落，她一怔，抬头看他——
那眼神早已从刚刚的温柔变得深沉，像是隐忍太久的野兽终於露出牙齿。
她下意识往後挪了一点。
「去哪？」他起身，绕到她身後，一手按住她肩膀，低声说：「我是说冰箱有甜点，想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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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公寓里静悄悄的，连厨房的灯也熄了。
温暖身上只穿着件淡粉色细肩睡裙，裙摆柔软地垂在膝上，腿心还隐隐发热。她靠在沙发边，正准备吹头发，宋晏却从房间走了出来，穿着深色T恤与宽松棉裤，手里还拿着她刚晾好的毛巾。
「过来，我帮妳吹头发。」
他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说「今天晚餐吃什麽」，可那双眼却藏着某种明确的目的。
她看了他一眼，小声说：「我自己来就好……」
「嗯？」他眉梢微挑，走近一步，「是怕我摸着摸着忍不住想上妳？」
她一震，脸色红了红。
他笑出声，把毛巾搭在她头上，将她轻轻按坐在沙发上，站在她背後，动作温柔地吹她的发丝。那力道不轻不重，指节不时掠过她的脖子丶耳後，像故意，又像无心。
「想哪了？」他忽然低声说，「我就只是帮你吹吹头发。」
她一怔，想反驳时，宋晏忽然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轻语：「不过......像昨晚那样的声音……我想再听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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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一热，刚想站起来逃离，宋晏关闭吹风机放在地板上，从背後抱住她。
他的手绕过她腰际，撩起她睡裙，掌心直接贴在她大腿内侧，那里还热着丶还有些微湿。
「有感觉了？」他低笑，「我都还没碰几下。」
她咬唇，想推开他，但他却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压倒在沙发上。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轻舔丶轻吸，像是尝试着撬开她的理智，又似乎毫无杀伤力地逗弄。
他的手没急着深入，只是缓缓滑过她的大腿丶腰线，再停留在她的胸口外缘，隔着薄薄的布料，轻揉了一下。
「想要吗？」他在她耳边问。
她抖了一下，没说话。
「不说啊。」他像是失望，又像是在等那句允许。
「……你早上不是说……想看我穿制服坐在你腿上？」她声音轻如蚊鸣。
「原来妳期待这个啊，但好可惜只能等下次了。」他语气低哑，带着笑，「现在妳说想要，我就给妳。现在就可以。」
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身体早就发热难耐，却死死咬着唇，不肯说出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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