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温暖整个人缩在副驾座上，脸颊还泛着红潮，手指紧紧抓着包包。
「……可以。」
她一下车，小腿就有些发软。裙底那片湿热仍未退散，像有什麽残留在她体内，一点一点渗出，酸麻又羞耻。
「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他看着她走向行员入口，语气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自然。
「好……」
她咬唇点头，小声应着，脚步却快得像逃离现场似的，深怕被谁看出她裙子底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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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气在小办公室里凉意逼人，她却觉得裙底还热着。
内裤贴在肌肤上，湿得令人坐立难安。
同事小晴凑了过来：「欸，妳中午去哪吃的啊？我有点事找妳结果人不见。」
「喔……在外面随便吃了点拉面。」
「自己去的吗？还是男朋友陪？」
「……」
温暖没接话，只假装在翻文件。
她一坐下来，腿心的黏腻就提醒着她——宋晏方才在车上的手，还留着印记。
即使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脑中还是会闪现他握着方向盘丶用右手探入她裙底时，笑着低语：「妳不出声，我就让妳舒服一下」的那幕。
她双膝悄悄夹紧，试图压抑那种又痒又烫的馀韵，却听到手机在桌上震动了一下。
来讯跳出，是宋晏。
【现在呢，还想吗？】
她心头一震，指尖不小心碰掉了笔。
她猛地抬头扫了一眼，还好没人注意，只是赶紧把手机反扣压住，强迫自己冷静。
但裙底，却又更湿了一点。
身体诚实得几乎让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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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天色尚早。
她刚走出银行专属通道，远远便看到那台熟悉的黑车停在巷口，而宋晏正倚着车门等她。
他一见她出现就起身，替她拉开车门，举止优雅。
「今天过得怎麽样？」
她低头坐进车里，没回话，只偷偷拉了拉裙子，把湿湿的布料挡好不让沾到座椅。
宋晏上车後斜眼看她，像是早已看透一切。
「妳裙子底下是不是……还是湿的？」
「……」
「等下回家我帮妳换乾净的。」
她瞪了他一眼：「你哪里来的『家』？」
他耸肩笑了笑：「现在不是暂住妳那边吗？我住哪里，那里就是我家。」
「你衣柜只有你给我穿过的睡衣吧……」
「那刚好。妳穿过的才好看。要不然——」他语气一低，缓缓发动引擎时凑近了些：「不穿也可以，直接光着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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