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点罢了。”
“齐政,公堂之上,证据说话,岂能胡言乱语,乱加猜测!”
林满的话,让齐政心头无语,你他娘的,方才宋岩叽叽歪歪你不提,我一开口你就跳脚了吧!
他当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林满起冲突,叹了口气,“大人既然想要证据,草民倒有一个办法,还请大人准许。”
林满皱眉看着齐政,他不知道齐政的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
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又没法拒绝,只能自我安慰,宋岩有官身在手,还亲自站在旁边看着,这些人证不至于也没那个胆量当堂反水。
齐政再怎么说也就一个书童罢了,又能如何!
于是,他按下心头的不安,开口道:“准了。”
“多谢大人。”
齐政转身,看着那个指认自己进了牙行的“大梁好邻居”,微笑道:“在我还没有被卖入牙行之前,曾经被一位游方道人教授了一门秘法,上可禀奏天庭,下可勾连地府,明辨阴阳是非,他叮嘱我此法以性命为引,非必要时不可擅用。但今日,脏水泼到了我身上,便不得不行那鬼神之术了!”
“陈大哥,请你帮我把东西拿进来。”
早就等在门外的陆十安护卫便抱来了一个大箱子。
堂中不论是高坐的林满还是一旁站着的典史、衙役们,都好奇地看过去。
甚至就连证人和仵作都好奇地张望着。
鬼神之说,对人的吸引力几乎是无敌的。
只见齐政从里面先取出一把量尺,然后取出一截红烛,一截白烛。
“陈大哥,你练武手稳,帮我将这两截蜡烛剪一下,要求长度都是三寸三分三厘,不得有丝毫误差。”
这话一出,场中众人都下意识地屏息凝神,卧槽,这小子来真的啊?
很快,陈护卫就将两截蜡烛精准地裁好了。
齐政接过,左手拿着红烛,右手拿着白烛,叫上踏着兔子舞的步伐,嘴上念念有辞地朝四方拜着,“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钠镁铝硅磷......”
这神神叨叨的一幕落在众人眼中,让他们的神色在这一刻都悄然紧绷,连呼吸都小心了不少,仿佛神明真的就要降临了一般。
然后齐政又拿出一个灯笼,和平常的灯笼不同,这个灯笼四周的罩子是那白纸糊上的,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用的东西。
齐政将点燃的两截蜡烛放入其中,拎着灯笼,围着几个证人走着,嘴里继续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大头儿子,小头爸爸......”
最后猛地一顿,将灯笼在那个自称亲眼瞧见他走入牙行给人牙子送礼的邻居跟前一送,厉声高呼。
“请诸天神明降旨,还我清白!急急如律令!”
前面所有故弄玄虚的铺垫,都是为了最后这一下!
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宋岩这才长出一口气,轻哼道:“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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