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的另一极,陛下会觉得殿下欠缺些什么呢?”
卫王和凌岳几乎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政务。”
齐政点了点头,“很大可能,陛下会给殿下安排一个能够通盘熟悉政务的位置。”
卫王摩挲着下巴,“如果是按照这个想法的话,六部不大合适,只是单独一方面,而且需要轮换诸岗。政事堂不用想,楚王兄和齐王都进不去,我也不可能。那么想来想去,恐怕就只有一个地方适合了。”
齐政嗯了一声,“在下的猜测,也是一样。”
事实上,还有些想法他并没有说,像北宋初年,皇子兼京兆尹便是储位之象征,因为这个位置其实很适合历练,一切又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
如果皇帝真的愿意让卫王出任这个位置,那齐政对皇帝可能的心思,把握便能更深些了。
他看着卫王,“如果陛下真能将殿下放到这个位置,或许真的是有培养之心,殿下切莫觉得委屈,踏实干出成绩才是要务。”
卫王认真颔首,缓缓道:“如果按照这样的话,这沿途该停还是得停停,多听听看看地方官怎么做的才好啊!”
说完,他忽然反应过来,笑着对齐政道:“你方才还附和我说无需跟地方官打交道了,原来也不是实话啊!”
齐政微微一笑,“这是殿下自己琢磨出来的事情,可不是在下反对啊!”
凌岳听着两人的言语,看着两个人一脸笑容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无语,“你们不会真觉得就这么就能推算出陛下的心思吧?就不再做点其他的准备了?万一不是呢?”
卫王看着他,想了想,“你若是这么说了,那多半就是了。”
凌岳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在傲娇片刻之后,他扭头看着齐政,“你那酒楼,没有你坐镇,你确定能达到沧浪园的效果?”
齐政笑着道:“在下觉得,我们要充分相信中京人民的骄傲和自信。”
事实上,就在此刻的金玉阁中,同样有人问出了和凌岳一样的问题。
询问的对象是齐政的“亲传弟子”宋徽,而开口问话的人,则是定国公府的凌大管家。
宋徽并没有如齐政一般直接回答,而是笑着道:“大管家何出此言?”
凌大管家站在二楼的包厢门口,看着忙碌的阁中,缓缓道:“金玉阁在魏奇山手里,能成为享誉全城的酒楼,往来皆是权贵,但同样的地方,放在我们手里,可并不一定。”
宋徽点了点头,“大管家说得有道理,小到一个家,大到一个国,不同的人管起来,就是不同的成效,不能说金玉阁以前生意红火,在我们手里也一定红火。”
凌大管家扭头看着他,“你很有信心?”
宋徽微微一笑,“听说这两日,中京城在流传一本叫做牡丹亭的书?”
听见这忽然转开的话题,凌大管家挑眉,以他的城府自然不会冒冒失失问什么很愚蠢的问题,只是面露询问地看向宋徽。
宋徽轻声道:“请大管家拭目以待。”
当时间来到上午,云集在宫中的百官已然散去,如一群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