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虽然他们手底下人手不少,但在别人的地盘上,万一有一点闪失,那可都是不好的。
齐政笑着道:“所以,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他更摸不着头脑,浑不知我们赌的就是他不敢!”
司马宗胜问道:“那万一我们赌输了呢?”
齐政微微一笑,“赌输了对我们有损失吗?”
三人恍然,对啊,咱们这本来就是无本买卖!
还得是陆兄啊!
不过齐政虽然与三人这般说着,实际上还是悄悄吩咐了田七,让几个兄弟去朱家庄通往白衣寨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一手。
只要朱家庄敢举庄投靠,立刻来报。
这也就是个防患未然的手段罢了,落草为寇这种事情,但凡有一点希望,都是不会做的,更何况对家大业大的朱家庄。
稍作休息,众人重新起程,赶在天黑前,进了太原城。
进城之后,齐政直接拒绝了三人大喝一顿庆祝一下的请求,直接回了自己府上。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帮人,单纯就是想喝酒,跟他娘的什么事情没关系。
哪怕今天事情没办成,估计也要喝顿酒安慰一下自己。
回到府上,孟青筠和辛九穗都出来迎接了。
早上得知齐政将大部分的护卫都带着出门,她们就猜到齐政是去办大事去了,担心了一整日。
毕竟这种身在异乡的局面,齐政若是出个什么事情,她们俩可就麻瓜了。
等齐政跟她俩说了今日之事,辛九穗登时皱着眉头,既后怕又带着劝慰地开口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孤身犯险,完全没必要啊!万一那个老头心狠手辣,不按常理行事呢!”
孟青筠也是一样,对齐政这个不省心的“徒儿”颇为不满,嗔怪地看着他。
被两道目光盯得发毛的齐政叹了口气,牵着二女的手坐下,“殿下马上就要来了,来了之后,我几乎可以断定,接风或者誓师的时候,有些人会搞出幺蛾子来。”
“如今我这么做,一是能够让殿下拿出一个实打实的功劳来堵住他们的嘴,既打压反对者的气焰,也能够争取一些中立派。”
“其次,这样也能把山西巡抚宋溪山,山西巨富乔耀先和山西大儒司马墨绑上咱们的战车,以他们在山西的底蕴和情报、能力,咱们此行的胜算就很大了。”
“至于最后一个,太行十八寨,咱们基本是两眼一抹黑,必须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来打开局面,从朱家庄这条线到白衣寨,再渗透进太行十八寨,其实就是当年老军神和定国公在太行山剿匪的套路,只有如此,才能竟全功。”
还有一点,他并没有说出口。
那就是他虽然对陛下的心思有揣测,目前看也是照着那个方向去的,但如果卫王此番山西行没有做出成果,天德帝有没有可能改变主意呢?
天德帝真正的心思,无人知晓,但仅就朝局而言,天德帝只要想让楚王继位,是毫无难度的事情。
帝王心,帝王心,祖宗社稷和天下万民压在心头,个人好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