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呢!”
说着宋徽又扔给崔力一块银子,“酒楼买定了,你帮本公子办个事儿。”
感受着手中银子那沉甸甸的分量,崔力嘴角都咧到后脑勺了,“公子请吩咐。”
“这中京城最好的酒楼是哪家?”
“中京城酒楼繁多,但要说最好的,那就得是金玉阁了。”
宋徽点头,“那就让你的弟兄们一起,帮本公子传出去,等本公子的酒楼开了,什么狗屁金玉阁,定是本公子的手下败将,本公子的鸣玉楼才是新的中京城最好的酒楼!”
崔力一愣,忍不住道:“公子,金玉阁听说来头都不小,咱们这么说,会不会”
“来头顶什么用?开酒楼看的是本事,放心去宣扬,真要找事儿也找不到你们头上!”
说着宋徽干脆又扔了一块银子给崔力,“事情办得利落点,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本公子会派手下去市井查看,若是不能传得人尽皆知,这钱今后你们就挣不到了!”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崔力见状,也不再阻拦,乐呵呵地捧着银子离开。
传点话这种事,对他们这些人没什么难度。
只用了两日,当宋徽接管了那家买下来的酒楼,带着人住了进去不久,他的豪言已经传进了金玉阁的钱掌柜耳中。
钱掌柜先是不屑一顾,但随着传言越来越离谱,他也不由重视了起来。
虽然他依旧觉得是无稽之谈,这可是中京城,不是什么臭鱼烂虾都敢跳脚的,可毕竟这金玉阁乃是他的立身之本,若是金玉阁生意不行了,他的好日子可也就到头了。
于是,他命人一通打探,便顺利地将崔力叫到了面前。
“这些日子的传言,都是你搞出来的?”
在这等大人物面前,崔力膝盖一软,当即跪地,“小的只是帮那蠢货传几句话,请钱老爷恕罪啊!”
“起来吧,老爷我也没怪你。”
钱掌柜淡淡道:“不过,老爷有几句话,得问问你。”
“请钱老爷吩咐。”
“这小子是个什么来路,你可知道?”
“回老爷话,这人就是个外乡来的土财主罢了,在中京城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过他是真的有钱。”
说着,他便将自己怎么在城门口遇见宋徽一行,到后面种种,悉数说了。
钱掌柜一听这个,登时心里就稳了。
若是在中京城有关系,早有人来迎接了,何至于还需要仰仗崔力这等闲汉。
而且从买酒楼这事儿也看得出来,这纯粹是个仗着家里有钱,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他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就让他知道知道中京城到底是个什么存在吧!”
背靠大山,交友广泛的钱掌柜几句吩咐,手下便领命而去。
新买的酒楼内,宋徽正指挥着人,将一个个瓷器、摆件,搬入楼中,忙活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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