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一通寒暄之后,拜别鸿胪寺卿,将二人请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上,李仁孝主动开口,“齐兄果然信人,不知今日,欲带我等去往何处?”
齐政笑着道:“你我三人,只要相聚,何处不是良辰美景。”
二人皆是一笑,聂锋寒也点头,“不错,能与齐兄和李兄谈论古今,切磋文学,便是陋巷荒村,亦是满足。”
齐政微笑道:“不过在下也要与二位殿下坦诚,今日咱们欢聚之余,在下也想利用二位殿下一番。”
他指了指窗外,“无需二位说什么做什么,只是随在下出城走一遭便是,二位殿下若是不愿,咱们便另寻别处,不坏了此番情谊。”
李仁孝和聂锋寒对视一眼,聂锋寒开口道:“只要不需我等做什么,那便无妨。”
李仁孝也点头道:“其实齐兄不说,我等也察觉不了,但既然齐兄如此坦荡,我也无妨。”
齐政笑着拱手,“放心,在下,必不让二位为难。”
马车缓缓出城,身后跟着三股衣着各异的护卫,煞是惹眼。
到了傍晚,天色擦黑,这庞大的队伍,才在众人的护送下,赶在城门关闭前,返回了城中。
一个白日的时间,二人既见识了烤串这种新鲜吃法,又与齐政把酒临风,十分满足且还意犹未尽。
所以,聂锋寒和李仁孝,干脆又拉着齐政去往了临江楼,准备一场大醉来告别。
与此同时,两匹快马,来到了威远侯府,其中一人吩咐另一人在门厅等着,独自匆匆走入了府中。
“侯爷,不好了!今日那个齐政,带着北渊世子和西凉睿王,在逍遥庄周围待了一天。”
当来人将这个消息告知刚刚回府的威远侯,威远侯登时面色一变,“为什么这时候才通报!”
“属下也是刚刚接到庄子上的消息,把庄上的管事也带来了。”
威远侯深吸一口气,“把人叫进来。”
很快,等在门厅的那位也被叫了进去,“小的拜见侯爷。”
威远侯都没叫他起来,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他们什么时候去的?”
庄子的管事身子微颤,“巳时抵达,申时离开。”
“进庄子没有?”
“没有,就绕着庄子走了一圈,然后在庄子附近的一处摆了桌椅,吃了些东西。”
“有没有去那个地方?”
“没有,他们一来,我们就盯着他们的,没有人悄悄离开。而且那处乱葬岗位置隐蔽,等闲不会被发现的。”
威远侯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如果没去那儿,那应该只是巧合?
他旋即将这种愚蠢的自我安慰驱散,在当初的事情过后,他就仔细搜集过齐政此人的情报,这人断不是那种胡来的人。
逍遥庄那边不是什么风景极佳之地,若非故意,只是游玩的话,齐政绝不会刻意去往那边。
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