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反而又抛出一问。
红叶却听得出刘启语气的软化，于是转而露出微笑，“公子先前不是说，我们如意居，欠您两份人情？这笔账，如意居认下了，至于这人情，到底如何还情？我们听凭公子吩咐……”
“听凭我吩咐？”
刘启眉头一挑，这红叶倒也算有些魄力，如此，倒是正合他意。
“是！
听凭公子吩咐，您但说无妨，如意居，必尽己所能。”
红叶再次确认。
刘启于石椅之上缓缓起身，轻声说道：“这两份人情，我只要，你们做一件事。”
“什么事？”
“告诉我——蟾宫在哪？”
“啊？”
红叶惊讶之余，顿时面露难色。
“怎么？做不到？”
面对刘启的质询，红叶只好苦笑着开口，“不瞒公子，蟾宫虽为千灵州三大巨头势力之一，但却无比神秘，听说，哪怕在中域，也是极少露面，别说我，就算是我们居主，甚至是这西蓝城的赵城主，亦或是那白守业，恐怕，也未必知晓蟾宫所在，所以，您这要求，如意居恐怕实在满足不了……”
刘启听此回答，顿时大感棘手，忍不住蹙起眉头，沉声问道：
“那你可知大概方位？”
红叶摇摇头，“妾身只能确定，蟾宫当位于中域之内，但中域何等辽大，其具体方位，妾身实在不敢妄……”
话还没说完，她忽而目光一闪，“欸——公子，我忽然想起一个人，若说这西域，真能有人知晓蟾宫所在，那他极有可能，便是其中之一！”
“此人是谁？”
“瞎眼刀魔的唯一弟子，封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