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似有悔意,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
刀斧落下,正昂的生命就此结束。
他的血溅在地上,染红了那片土地。
孟获站在台上中,看着正昂的尸体被拖走。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知道,他已经成功地消除了一个威胁,他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
“来人,将雍氏一族带上来。”
孟获喝道。
“哗啦啦!”
一阵镣铐声响起,雍氏一族被带上行刑台。
早已被祝融夫人擒住的雍闿一起被带了上来。
只见阿会喃上前宣读:“雍闿起兵造反,勾结郡守正昂,企图对我蜀国不利,被蛮王率部擒拿,今将其全族斩以儆效尤。”
“斩!”
待阿会喃宣读完,孟获也不愿意与雍闿再多费口舌,死了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直接下令斩杀。
台上有人喊冤,有人大哭,却不能阻止刀斧手行刑。
刀斧手们举起手中的利刃,无情地斩向雍氏一族的颈项。
一时间,断头台上鲜血四溅,惨叫声、哭泣声此起彼伏,响彻夜空。
那些曾经高贵的头颅,如同草芥般滚落在地,无神的双眼瞪视着漆黑的天空,仿佛在诉说着世间的无常与命运的残酷。
孟获站在台上,目光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的心中没有一丝的犹豫和动摇,只有对权力的渴望和对未来的野心。
他知道,这场血腥的屠杀将会成为他巩固地位的基石,也将成为他震慑敌人的手段。
随着最后一个雍氏族人的倒下,孟获转身离去,留下一片死寂和恐惧。
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刑场上回荡,如同死神的宣告,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而在远处的暗处,一双眼睛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是邓方派来的密探,目睹了正昂的死亡和雍氏一族的覆灭。
他知道,他必须立刻返回,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邓方。
也许,还有机会挽救蜀国的危机,也许,一切都已经太迟。
夜色越浓重,滇池县的夜空被血雾笼罩,星辰不再闪烁。
在这个充满了背叛与阴谋的时代,人性的光辉似乎被彻底遮蔽。
而正昂的死,只是这场纷争中的一个小小插曲,一个即将被历史淹没的悲剧。
孟获回到自己的府邸,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喜悦。
他知道,这只是权力游戏的开始,还有更多的对手等待着他,还有更多的挑战需要他去面对。
但今夜,他已经迈出了决定性的一步,他的野心已经开始转化为现实。
而在地牢的深处,正昂的幽灵似乎还在徘徊。
他的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他已经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他的生命已经结束,他的故事已经成为过去。
而滇池县,也将在他的血液中翻开新的一页。
第二日,郡守府中,孟获一大早就召集众部将商议滇池县安排。
“阿会喃,你携带金银珠宝前往南昌县觐见庲降都督,按昨日所说的雍闿、正昂谋反之事上报给蜀国,并为我请领益州郡守。”
孟获对着阿会喃嘱咐道,“此去危险重重,三洞元帅需小心行事。”
阿会喃毫不犹豫的领命,口呼:“领,阿会喃死不足惜,只是邓方会相信我等所说吗?”
“呵呵”
孟获冷笑一声,将说与正昂的话再次说给众将:“邓方相信与否都不重要,蜀汉本来对南中就缺乏掌控,我或者正昂,谁来做这个郡守都一样,蜀汉现在与吴交战,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后方,要的是粮草供应,我等只需要俯称臣、按时交税,邓方就会捏鼻子认了。”
阿会喃领命后,孟获继续布置着接下来的计划。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些部将,有的是他的心腹,有的是新近归附的,但无一例外,他们对孟获都充满了敬畏。
“其余人等,各自整顿兵马,自滇池县向四周进,以郡守名义,让益州郡各县市归顺于我,造成既定事实,这样郡守之职自不会旁落。”
孟获的话语中充满了决断和权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在场的部将们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权力的争夺,更是一场生死的较量。
“领英明!”
部将们齐声应诺,他们的声音在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