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丹恒的声音低沉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没有它,会漂浮;背负太多,会沉没。”
三月七转过头,脸上是明媚的笑容。
“听不懂啦!不过丹恒老师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我现在嘛,就像个新买的空白日记本!虽然前面都是空白的,但正好可以画最新最美的图画。姬子姐姐说了,列车就是我的新家,你们都是我的家人!家人帮我一起画。”
她挥舞着拳头,充满干劲。
“家人……”
丹恒重复着这个词,看着三月七毫无阴霾的笑容。
心底某个冰封的角落,似乎被这“空白日记本”的比喻和“家人”的称呼,又悄悄融化了一小块。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那个硬皮的小本子——那是姬子给他的,说是可以记录旅途见闻。
他之前从未动笔,但现在……似乎可以试着写点什么了?
哪怕只是“今日奶茶过甜,三月七与贾昇过于吵闹”之类的流水账。
……
第二天,帕姆痛定思痛,决定远离那个花言巧语的人类幼崽。
结果刚进观景车厢——
“列车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您今天这精气神,这容光焕发!昨晚一定是梦到了列车在星海间自由翱翔的美景吧?只有像您这样充满开拓精神的伟大列车长,才能做如此恢弘的梦!”
帕姆:“……” 长耳朵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可恶!他说得好有道理帕!帕姆昨晚确实梦到开拓新航线了帕!
“列车长,您看这空间站冷冰冰的,只有您车厢里才有家的温暖气息啊!您就是家的化身!宇宙第一最好的列车长!顺便提一下我能再感受一下家的温暖吗?”
“可.……可以帕!”帕姆的防沉迷系统瞬间瓦解,再次迷失在彩虹屁的海洋里。
等他回过神来,手里又空了,而贾昇正快乐的跟三月期炫耀新到手的列车限定版拼图。
姬子看看原地石化、陷入“我为什么又给了”循环的帕姆,无奈的扶额:“……这孩子,简直是帕姆的克星。”
就在这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天而降,精准地拎住了贾昇的后衣领。
丹恒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面无表情,声音平静无波:“列车长,瓦尔特先生找您商量补给清单。”
同时,拎着贾昇像拎一只张牙舞爪但徒劳无功的猫,直接把他提溜到不远处的休息沙发上放下。
“坐好。” 丹恒言简意赅,扫了一眼贾昇怀里快抱不下的“战利品”,眼神里透露出“薅兔毛适可而止”的警告。
贾昇在沙发上扑腾:“丹恒!你干嘛!我和列车长正在进行友好的星际文化交流,你这是阻碍宇宙大和谐。”
帕姆看着被“制裁”的贾昇,终于彻底清醒,悲愤地跺了跺脚:“丹恒乘客说得对!贾昇!你、你就是个帕姆的库存黑洞!帕姆要开启防薅毛模式了帕!”
说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