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敲里马!你才是构史!”
“干李凉!你才构史!”
两人一边骂着对方是虚构史学家,一边手下不停,记录工作倒是进行得飞快,颇有种“工作吵架两不误”的默契。
至于头顶的绝灭大君?
他们有的是办法在事成后溜走。
忆者的生存能力,可是点满的。
就在这时,舞台中央的阿哈兔,三瓣嘴再次咧开到一个夸张的弧度。
下一秒,祂身影模糊,瞬间出现在半空中的信使身旁,用那只毛茸茸的爪子,安慰似的拍了拍信使的肩膀。
“哎呀呀,可怜的小忆者~何必如此沮丧呢?毁灭的疯子们不懂你的艺术,他们脑子里只有打打杀杀。”
阿哈兔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磁性。
“但是阿哈懂你啊!虽然记忆容不下你这份狂热,但欢愉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阿哈永远不会放弃你!”
说着,祂掏出了一张面具。
那是一张常见于化装舞会的眼部半脸面具。
基底是信使最为钟爱、也最为执着的死亡芭比粉色,边缘镶嵌着细碎的宝石,折射出梦幻迷离的光晕。
信使的目光一接触到面具,就再也移不开了。
旁边的贾昇看着阿哈这熟练的挖墙脚行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真有你的,就这么喜欢从别的命途那儿撬人?都有我姐了还不够?你是人事吗,到处发Offer?”
阿哈兔扭过头,对着贾昇得意地晃了晃耳朵。
“毁灭的小年轻都能在别的命途里发展兴趣,阿哈作为老前辈,怎么能落后,人多才热闹嘛!乐子永不嫌多!”
信使看了看阿哈兔递来的面具,又看了看怀中裂痕尚未完全修复的迪斯科球,最后抬头望向俯视她的星啸。
她伸手,近乎虔诚地接过了面具,指尖触碰到面具冰凉的宝石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油然而生。
面具贴合皮肤的刹那,信使周身的气息陡然一变。
原本因挫败而黯淡的死亡芭比粉色忆质,如同被注入了全新的活力,变得愈发鲜艳、灵动。
“是的……是的!我明白了!”
信使的声音变得空灵而高亢,带着一种顿悟般的喜悦,
“唯有欢愉,唯有这无拘无束的色彩与律动,才是宇宙间最本质的福音!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了!”
她怀中被星啸击裂的迪斯科球裂纹瞬间弥合,并且如同充气般骤然膨胀,体积增大了数倍,如同一轮真正的粉色烈阳,骤然升空。
比之前耀眼数倍的死亡芭比粉色光芒,如同海啸般向四面八方奔涌而去。
下方正记录的西尔维娜和费利克斯:“?!”
光芒扫过的瞬间,两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