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杨终于稳住了身形,他扶着额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不仅仅是舞蹈的后遗症,更是精神上的冲击。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胃部的不适和把这身衣服立刻扒下来烧掉的冲动。
“……无妨。”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庆幸自己并非忆者那种模因身躯,否则这颜色怕是真要跟自己一辈子了。
这身看了就想自戳双目的死亡芭比粉装束,终究只是外在的衣物,只需要……换掉就好。
对,只要换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