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伤成这样,你说他们会不会报复韩家?”
小年轻皱了皱眉,“这其实跟韩家没关系吧?他们自己摔的。人要是走在路上平地摔,那该怪谁呢?怪他们自己走路不看道。”
“不是因为韩家大门口有东西吗?”
“可那东西也不是韩家人放的呀。当然了,说是这么说,咱们是局外人,当然知事明理了,侯夫人作为受害人,要是迁怒一下的话,也不是不能理解。我就是不明白她堂堂一个侯夫人去韩家干什么!”
“这个我知道!”
“说来听听。”
“听说,侯夫人的娘和韩老夫人有些矫情,有意让韩城的二女儿韩安雅和她的小儿子结亲。就是摔掉牙的那个。这门亲事是韩家高攀了,所以韩老夫人和继夫人就想着给韩安雅多准备点嫁妆。他们盯上了韩城的原配夫人张氏的嫁妆,想把大小姐弄死,然后把她母亲的嫁妆给韩安雅。”
“但这跟侯夫人有什么关系?”
“那我就不知道了。”
小年轻凝眉沉思,“坊间传言,韩家大门口的灵异事件是大小姐的亲娘回来了,她想要保护自己的女儿,所以就把伤害过大小姐的人都伤了一遍。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那么侯夫人和她儿子还真的就应该是伤害大小姐的帮凶。就是不知道他们想怎么跟韩老夫人联合起来伤害韩大小姐了。”
秋棠看了眼韩安越,对她的同情又加深了一步,她觉得大小姐一定是知道点什么的。被血脉亲人这样算计和伤害,大小姐心里一定很痛苦。
韩安越可不知道秋棠在同情她。她满嘴跑火车,跟大家一通瞎扯,比如侯夫人知道韩老夫人的算计,带着儿子上门主动配合。
她真真假假的释放了很多信息出来,然后带着秋棠施施然离开了。
韩安越这边回了家窝在榻上看话本子,刚跟她聊天的小年轻王继业进了宫,去找自己的姐姐和姐夫。这家伙虽然是个纨绔,但其实还有点用,他能帮皇帝打听各路八卦消息。
皇帝和皇后两口子平时出不了宫,这家伙颇能给他们解闷。
按理说,皇帝日理万机,哪有工夫管这些闲事呢,但偏偏当今是个精力充沛的,属于那种“语文学累了就学会英语放松一下,英语学累了学会数学放松一下”的人,他是处理国事疲倦了就帮大臣们解决一点家事,恨不得两家因为一条狗打架他都要跳出来插一脚,属实非常招人讨厌了。
王继业把他听来的八卦信息加上自己的分析整合在了一起,得出了一个他以为正确的结论:
“李夫人带着李公子上门,和韩安雅议亲,中间他可能会和韩大小姐发生一点不可言说的事情,然后污蔑韩大小姐勾引他,为了保住韩家名声,也为了保住李公子的名声,韩大小姐可能会被喂一杯毒酒,或者送去出家。
这件事关系到韩大小姐的性命了,所以她已逝的亲娘在地下待不住了,上来为女儿撑腰。”
皇帝表示:“分析的很好,下次别分析了。要是下面的人随随便便就能上来,朕这天下还有法治理吗?
再说了,韩大小姐的娘张氏,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吗?她活着的时候都没活明白,死了倒权势滔天能自由穿梭阴阳两界了?你动动脑子好吧?这件事确实神异,但绝对和张氏无关。”
王继业问:“那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