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多少人?”
要证实老七的猜测,需要更多的细节,靳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对方的人数。
老七想了想道:
“大概五百人左右,大部分都是骑兵,而且似乎已经在距离县城五里外扎营了。”
靳安纳闷道:
“若真是冲着江阴县来的,为何不理解进城,还要现在城外徘徊,这岂不是暴露了目标?”
老七笑道:
“恐怕正是因为无法立即进城,又怕暴露,所以他们才换上便装,企图掩人耳目。”
这句话让靳安豁然开朗,他似乎明白了禁军迟迟不进城的原因。
“莫非,他们在等待什么?”
时机,命令,还是什么关键的人呢?
解救江大人的事情还没有头绪,靳安又陷入了另一个需要思考的谜题中,这也导致他一路走,一路想,直到进了府门还没有头绪。
“靳安,我爹他怎么样了?”
江雨晴的面子,显然赶不上靳安,她白天的时候几次想去牢中探望,但都被狱卒拦住,所以一整天都怀穿着忐忑,显得坐立不安。
靳安明白她心中焦急,但更明白如今更需要的是理智和清醒。
他只能微笑开解道:
“江小姐请放心,令尊在狱中一切都好,我已经替他安排妥当,应该不会再受什么罪了。”
“关于如何解救他一事,我也在想办法,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便能洗脱罪名,和你在外面团聚了。”
江雨晴听完靳安的话,脸上焦急的神情渐渐淡去,她恭敬的对着靳安深深一礼,低声道:
“多谢靳公子相助,大恩大德无法报答。”
“如果这次我爹能够平安出狱,江雨晴愿意劝父亲就此辞去官身,我们父女二人就此回到老家务农。”
“变卖家中所有财产,将银两全作为酬谢靳公子的礼物。”
不愧是官宦家的千金,显然经过了最初的慌张,如今的江雨晴已经渐渐恢复了思考能力,并且能够果断放弃财富和利益,不得不说十分理智。
靳安笑着摇头道:
“江小姐言重了,江大人对我有恩,之前也曾屡次出手救我,按理说,我还欠他好大的恩情没有偿还。”
“如今怎么做,都不过是报恩之举,哪值得小姐您怎么做?”
不过江雨晴却似乎早就下定了决心,她一口咬定,只要靳安救了江丰年,父亲半生的积蓄,就都是给靳安的谢礼。
无奈之下,靳安只好苦笑着岔开话题,对江小姐道:
“如今江大人入狱,江阴县内似乎也有些不太平,恐怕您的人身安全也无法保证。”
“这样吧,江小姐今晚不妨在这里暂住,明日一早回到府中尽快处理细软,明晚,还在我家等待江大人的消息。”
“如何?”
江小姐似乎也明白了如今形势的紧迫,点点头答应一声,便被安排到客房中休息了。
靳安转头又对老七道:
“今天前半夜,你去城外继续盯着那些禁军,后半夜回来换我。”
老七本想问什么,但看到靳安严肃的表情,便没有说出口,只是点点头去了。
亥时初刻一到,隐藏在城外树丛中的老七,刚想转身回城,没想到靳安已经来了。
“师父,还没到约定的时间,您怎么提前来了?”
靳安摆摆手,低声道:
“反正也睡不着,就提前来接替你了。”
“再说,传话总不如亲眼所见,我迟早要来的。”
老七点点头,就准备回转,忽听靳安道:
“你回去以后,禀报师娘,让她们把家中值钱的东西收拾一下,以防有变。”
“师父,您的意思是,这些兵将,真的有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
靳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手指向一队看似闲逛,实则眼神如鹰隼的骑兵。
“从他们的动作上看来,并非普通的禁军,搞不好是身经百战的铁血兵将,你觉得江阴县内,如今还有什么势力,能够配得上他们出马?”
老七一下子明白了靳安的意思,很明显,哪怕是普通的山匪,都不配成为这种配置的禁军的对手。
“师父,我明白了,即刻便回去通知师娘。”
靳安点点头,继续观察这伙奇怪禁军的动向。
通过半个晚上的监视,靳安发现正如老七所说,他们的人数大概在五百人左右,骑兵的数量约为三百。
而且这些兵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