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至一些最终运到鞑靼的军械,也都是写的西北军所需。”
“如果出了问题,自然和夏侯将军扯不上关系……”
靳安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
“原来如此!”
“这么说,我为西北军打造的盔甲,其实也是北军所需,最后运到北军来了?”
赵参将笑着点头,刚想承认,忽然发觉靳安的话头不对:
“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靳安冷笑道:
“赵参将,先别叫得那么亲热。”
“我可不敢轻易承认你我的兄弟关系。”
“你拿着大秦的军饷,却帮着夏侯策里通外国,出卖大秦利益,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赵参将一拍桌子怒冲冲站起道:
“靳安,你究竟什么意思?”
靳安坐在位子上稳如泰山:
“字面意思,与你们为伍,为我所不齿。”
赵参将看着靳安狰狞一笑道:
“好好好,看来你今日不是来贺寿的,倒更像是来找茬的。”
“好在我早就有所提防,就等你放着荣华富贵不享,反过来咬我一口。”
“靳安,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金六两,给我把他拿下!”
说着,赵参将看向金六两,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两人的争吵声,在一片喝酒划拳声音中,显得十分突兀,其他人不仅停下动作,把目光投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