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俺们家连盐都算计着吃,哪有余粮闲钱鼓捣那玩意儿?
伟军!你是不是又在外头瞎吹牛惹祸了?!”
她突然调转枪口,对着黄伟军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个不成器的东西!肯定是你在外头跟人胡咧咧,让人家误会了,编排到家里来了!”
这一招指桑骂槐、倒打一耙,王秀英用得炉火纯青。
她一边骂,一边暗暗掐了黄伟军一把。
黄伟军吃痛,也反应过来,带着哭腔喊道:“我没有!赵队长,我真没有!我就是……就是嘴贱。
跟人吹牛说我家会做咸蛋,其实我连咸蛋是圆的还是扁的都不知道啊!谁这么害我啊!”
娘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口咬定是被人诬陷。
治安队的人将信将疑,开始在院里和几间屋里翻查。
黄小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生怕这些人找到她藏起来的超市物品,或者那本“祖传医书”。
幸好,那些东西她都藏得极其隐蔽。
最终,治安队一无所获。
腌咸蛋的陶罐早就被王秀英刷洗干净,放上了腌咸菜。
家里除了几个准备孵小鸡的种蛋,多余的鲜蛋都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