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跑到李卫国家门口,
趴在窗户根底下,使劲地吸着鼻子,口水流了一地。
大人们也好不到哪去。
三大爷阎埠贵家,他老婆正在锅里煮着一锅清汤寡水的白菜棒子面粥。
阎埠贵闻着外面传来的肉香,再看看自己碗里的“饭”,只觉得嘴里淡出个鸟来。
“这个李卫国!发了财就这么糟蹋东西!两斤肉啊!就这么一顿给炖了!
败家子!真是个败家子!”他一边骂,一边忍不住又朝窗外吸了吸鼻子,喉结上下滚动。
后院的聋老太太,正坐在床上,由傻柱伺候着喝粥。
闻到这味儿,她也忍不住开口:“柱子,这谁家做肉呢?比你做的还香。”
傻柱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当然知道是李卫国!
这股味道,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
他自诩厨艺天下第一,结果今天,却被一个他看不起的学徒工,用一锅肉给比了下去!
最受折磨的,无疑是中院的贾家。
那股肉香,一个劲儿往屋里钻。
贾张氏闻着这味儿,心里的恨意和馋意交织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都快扭曲了。
“杀千刀的李卫国!他不得好死!他吃肉,老天爷怎么不降下一道雷,劈死这个小畜生啊!”她恶毒地咒骂着,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秦淮茹的脸色更是复杂到了极点。
她看着儿子,听着婆婆的咒骂,闻着那让她口舌生津的肉香,心里五味杂陈。
曾几何时,李卫国家的一切,都应该是她们家的。那笔抚恤金,那间房子,甚至李卫国这个人,都应该是她囊中的猎物。
可是现在,一切都脱离了掌控。
那个曾经任她拿捏的受气包,不仅变得六亲不认、心狠手辣,更是摇身一变,成了厂里的红人,成了她需要仰望的存在。
而她,不仅没能从他身上占到任何便宜,反而让自己的儿子被打,自己和婆婆更是当众丢尽了脸面。
强烈的挫败感和不甘心,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凭什么?
凭什么他李卫国就能一步登天,吃香的喝辣的?
凭什么我们家就要落到这步田地?
她越想越恨,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而在这一切的漩涡中心,李卫国却悠然自得。
肉炖得差不多了,他将泡好的粉条放进锅里,盖上锅盖,转小火慢炖。
然后,他开始烙饼。
醒好的面团被他分成一个个小剂子,擀成薄薄的圆饼。平底锅里刷上一层薄薄的猪油,将饼放上去。
“滋啦”一声,面饼遇热迅速鼓起,两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