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开了椅子。椅圈、椅腿、靠背板,散落一地。
“接刀!”张啸天将钢刀掷向了景飞。景飞伸手去接,吕祚行的斧头向他砍来;景飞放弃拿刀,起脚踢向吕祚行的腋窝,吕祚行来不及躲避,被踢中手臂一麻,丢掉了斧头。景飞接着一个侧踢,腿被吕祚行牢牢地夹在腋下;吕祚行起脚横扫景飞独立于地的右腿,景飞纵身一跃,右腿直击吕祚行面部,吕祚行慌忙躲避,景飞抽回右脚,大力踹向了他的胸口。景飞攻势汹汹,吕祚行只好松开景飞的左腿,向后急退。
“别磨蹭了,速战速决,这不是你的表演时间。”李少强不耐烦地催促。
景飞一个飞膝击中了吕祚行的胸部,吕祚行后退了几步揉搓,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景飞弯腰捡起斧头,朝他抛了过去;吕祚行以为景飞准备兵器战,跳起来去接,谁知景飞突然起脚踢中地上钢刀的柄头,巨大的冲击力使钢刀犹如离弦之箭从地面弹起,迅速飞出,尽心竭力接斧头的他措手不及,被钢刀直插进胸膛,连同接住的斧头一起瘫倒在了地上。
树倒猕猴散。本不想为吕祚行卖命的打手们见大势已去,纷纷倒戈弃甲、归附了张啸天;张啸天自然明白法不责众的道理,也知道这些人并不是真心实意地为吕祚行卖命,只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在他思考如何顺理成章地接纳这些人时,陆逸尘带人冲了进来;不大的院子,瞬间挤得水泄不通。
“不是让你别来吗?”张啸天嗔怒道。
“弟兄们都要来。他们说,死也跟大哥在一块儿!”
帮众随即附和。
张啸天抱拳道:“张某谢过诸位兄弟了。”
“大哥没事就好。”帮众齐声道。
张啸天扫视着一干人:“众兄弟都在,我准备把赌场和车行交给雷赟打理,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听大哥的。”众人答。
“老三,你看呢?”
“大哥只管安排,我没意见。”
张啸天点了点头,接着说:“以前跟吕祚行的兄弟,今天的事既往不咎,以后全力帮雷赟;只有一条,大家都要记住,任何时候,不能卖国求荣。国家内忧外患,需要大家的团结、荣辱与共;遇到再大的艰难与诱惑,不能忘记我们是炎黄子孙!”
众人附和。吕祚行叫来围剿张啸天的几十个人,听说不追究责任,一片感恩戴德的激动之声。
“我去医院看雷赟,你在这儿处理一下。”张啸天对陆逸尘说。
“哎呀!”陆逸尘慌张地说,“大哥赶紧回家看看吧。”
“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紫嫣和大嫂买了砒霜,我们回不去,她们也不活了。”
“啊,”张啸天惊叹道,“两个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