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行霸市的人非常之反感,也不想和这样的人接触;后来相处了才知道,啸天兄实为侠义之人,万事皆有道义。生逢乱世,做到此般实属不易!”
张啸天感慨地说:“能得到贤弟的盛赞,愚兄甚慰。以前刚出来闯荡,的确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想来惭愧。人生,总有对错;有些错是明知故犯,有些错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不能回到昨天改正曾经犯下的错,但我可以将昨天的错当成戒尺,提醒今后再做某件事的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小弟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绝无半句搪塞及奉承之意。”
“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了解。走,我带你过去认识几个朋友。”
景腾对申公鹤夫妇抱拳道:“叔叔阿姨稍坐,景腾去去就来。”
申公鹤夫妇答应,和景传志聊了起来。
张啸天亲热地搂着景腾的肩膀,游走于一张张桌子、熟悉一张张面孔。座无虚席的大厅,十几张桌子上大多为淞沪有头有脸的人物,景腾除了对雷赟有些印象,其余一概不识;至于张啸天的把兄弟陆逸尘,也是在和父亲的闲聊中只言片语的听过,此时有了张啸天的介绍,彼此都很尊重地打着招呼。当然,今天这样的场合、景家是东道主的宴席,景腾于情于理都该热情洋溢地对待每一位到来的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