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生活在周家,或许是被周家从别处收养的,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文物局工作。”
段策渊稍稍疑惑一下:“没有出生信息吗?”
王青阳给他递上一份文件,是关于谢金盏的个人信息。
照片上写着的是十六岁时拍的照,但相貌却和现在没有丝毫变化。
他鬼使神差地将指尖搭在照片上,轻轻描着她的眉眼轮廓,心头不禁颤了颤。
“下周的嘉德拍卖会参加名单里,有她的名字,是刚入会的会员。”
王青阳一边说,一边从文件夹中取出一封信函递过去,“嘉德也给咱们发来的邀请函。”
段策渊接过信函,翻开浅浅扫一眼,一件熟悉的拍品映入眼帘。
是那尊北庆时期的药鼎。
他手上一顿,目光忽而变得深邃。
这鼎上的花纹,好像在哪篇文献里有看到过,似乎和当时北庆帝追求的长老不老有关。
长生不老这种荒谬的说法他是不太相信的,但他就是莫名地被这个时代吸引住。
“你说这次的拍卖会参加名单里有她?”
王青阳道:“是的段总,如果您要去的话,我立马安排行程。”
玻璃倒映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薄唇轻启:“去,我当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