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正是司徒章担忧的。
梁田说:“虚虚实实,这就是那两个小子的厉害之处吧,现在只要调其他三门,重点防御西北了。”
保占没说话,但自己清楚,身边这五百亲卫是不能用于防守的,他命令道:“分兵东门和北门两百人,驰援西北城防。”
北门副将侯莫丰传信于保占,心中道:“敌方主力在北门和西门,探报说是建立之中,那建成岂不是还在暗处,如何防备?”
保占自问:“是不是佯攻?建成又在哪里”
建成三人悄然到江守清对面假山之后,这里一片公园,脚下还有汩汩水流声,三人警觉周围。
东北方向又喊杀震天,此起彼伏。火把犹如繁星,西北反倒安静。
西北,灯光恍惚,有人慌慌张张的进去出来,建成判断那里应该是指挥部,或者保占老将军就在那里。
这时詹发才捂着肚子对江守清说:“江大人,江哥,不行了我拉肚子,要窜稀。”
“就你屎尿多,对面假山旁边,啦水沟里,别弄的到处都是。”
詹发才捂腚提库就往假山跑。他想跑远点,省得被众人辱骂,他害怕被江守清揍。
建成三人听到并看人影往自己这边跑,三人互相握了握,示意抓个舌头。
詹发才还没有跑到假山,蹲下,就噼里啪啦的窜出来,一股恶臭,弥漫风雨中。
张风景和刘奎一左一右,接近詹发才,詹发才拉完屎,四处摸找擦屁股的东西。他摸到一个大石块,想抠出来,但没抠动,再无他物。好像天漏了一样,从头浇到腚,他只要用手擦屁眼,在鼻子上闻闻,他自己差点呕吐出来,赶紧把手在四上蹭蹭,在空中接雨水洗洗。
四周漆黑,看不见江守清之众,他提上裤子,正想往回跑,后脑勺被打一闷棍,失去了知觉。张风景和刘奎两人先给詹发才塞上嘴,五花大绑的捆结实,抬到远离江守清之地。
江守清不见詹发才,就叫何烨喊道:“詹发才...詹发才,拉完了没有?”
江守清很气愤的说:“这是拉屎?还是吃屎?这么磨蹭,小心被水冲走。”
江守清制止道:“别看了,你和蓝守全,两个过去看看。”两人极不情愿的走进风雨中,刚靠近假山,被建成三人干翻打昏。堵上嘴,扒了外衣,把这两个和詹发才都堆落在假山石洞下,三人堆积一起,避免风吹雨淋,用不了一个时辰就会醒来,即使维持到天亮也无碍。
建成三人更换了衣服,绕过假山,直奔灯光之处。
张龙带人也越过城墙,并未找猎物。对于巡逻兵士,他们并不惊动,也不打扰。向着灯光飞驰而来。
保占告诉侯莫丰说:“把灯吹灭,敌人狡猾的很,不得不防。”司徒章见侯莫丰好像没有听清保占大人的话,就疾走两步,弯腰想吹灭灯烛。
一股阴冷之风从门外吹来,保占大喊道:“不好......”他伸手拿起面前的一块抹布,手腕一抬,烛光被打灭。他起身手抓桌上的一把核桃,在地上顺势翻滚到墙角,见观其变,心想:“这么快就来,自己还是暴露了。”
不明所以的侯莫丰和司徒章小声喊道:“保占大人,您没事吧。”
保占不敢回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