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坐在黄标对面翘起来二郎腿,喝着皇宫望天殿而来的西山岛珍茗茶,茶杯升腾起来的香气,云雾缭绕般,黄昏的房间越发的迷蒙而神秘。
黄标瞪了儿子一眼,示意其坐好,不要太招摇嚣张。
栗仉叻和戈飞斜对面,端坐着他,戈飞站起来道:“王爷对小人有知遇之恩,跟着王爷,让属下解决了家里的后顾之忧。”
黄标也不谦虚,道:“本王只是生不逢时,想当年杀伐决断,征战滇海.....”
黄标说起过去,总是滔滔不绝,戈飞装作聆听的样子,他知道回忆过去的功绩就说明现在的困苦,人都是有追求和梦想的,除非无法实现和改变,现在的黄标也是一样,他看清了皇城的衰败,知道自己无力回天,但也毕竟要人尊重,他面前的人,都尊重他,这也同于他的理想一样,都改变不了现实,只能接受。
黄标看着黄飞龙,问道:“明天就是和谈之日,你们有没有什么高见?”
黄飞龙显然被问的一愣,“高见?”他心里自问,一脸茫然,自己确实没想过城外和谈的具体细节,从小都是父亲的主意,自己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需要思考和操劳,现在让他拿主意,他是没有主意的,他以为天生就不用动脑子。
黄标见儿子一脸懵逼,知道其肯定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就转头问戈飞,戈飞狡猾的回道:“一切听从王爷的安排。”
栗仉叻倒是有主意,不问也不敢主动说,心里很是担心主子不问自己。黄飞龙不吱声,戈飞回答完,黄标的眼睛看着自己,栗仉叻站起来回道:“属下倒是有些主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黄标摆手,示意其坐下说,栗仉叻坐下继续道:“我们不能从城门出城,这点对方,东觉知道,从城墙出去又不能让他们看见,所以我们要不要偷袭?万一......”
黄标伸长脖子,露出欣赏的表情说:“和本王想法一样,抓住东西,皇城就有救了。”
戈飞道:“火龙果将帅千万,他不会因为东觉的生死而停止光复滇海计划,他准备了十年了......”
“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黄标打断戈飞的话。
戈飞不再言语,黄标鼓励栗仉叻继续说。
栗仉叻整理一下自己情绪,道:“如果成功,我们夺回中城,如果失败,您就说是队伍肆意妄为,强加整顿就好了,你不参与。”
“谁带队?”黄标问。
栗仉叻道:“由北门守将徐福带队,他不会拒绝吧?”
黄标不了解徐福,但既然是城门守将,就是陛下的人,自己和谈使用徐福,陛下不会阻拦,他急喊道:“修书报奏陛下,令徐福随本王同去和谈,叫徐福前来见我。”
此时的徐福正在城门楼和心腹商议明天黄标出城的事情,张坤道:“绳索都运上来了,从这里出城没问题,但徐大人您不得不防。”
徐福道:“你说,这都什么时候,我们把你们当心腹,你们也要拿我当知己,我们一条绳索的蚂蚱,不能害人,必需自保,有什么就说什么。”
张坤很清楚黄标必需从城墙出去,所以说:“火龙果大军已入中城,正在寻找入城之策,这黄标由头无脑,这么多人出城,既然能出肯定能进,我们这里会不会成为火龙果克皇城的主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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