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火龙果攻城,我们怎么办啊?”
“我们冷,难道他们不冷?”黄霸天抢话说:“冷不要出门,多熬些姜汤,把分储藏的酒都拿出来。”
黄标转头看了看儿子,满肚惆怅,真的羡慕这儿子怎么这样天真,一点忧愁都没有,多好!
自己一圈碳火都冷,他能想象得到勉强遮风避雨的窝棚此时冰窟寒窖,冰凌垂帘,如同溶洞立柱一样的石笋。“石笋?”黄标大叫一声:“不好!”
王自河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石笋?”
黄标定定神,道:“龙潭
黄天霸道:“龙潭深不见底,被溶洞凿穿了还不得被淹死?”他有他自己的认知和判断。
黄标很是生气,即使是儿子,他也不允许对自己的话质疑,这是忤逆,他大声道:“等雨停了,缓解寒冷,王自河,你带一千步卒,多准备弓弩,于养心殿附近择地埋伏,射杀溶洞而来的敌人。”
王自河领命,他伸头想往外看,一股劲风,把脖子又冻回来了,他两只手抓紧两边的衣襟,狠狠的往中间拉,感觉这样拉扯就不会冷了,三手脚麻木,如同置身于冰窟。
潘建和褚健良在望天殿,从风雨来,就没见过一个进出的人。从来没有过的清净,以前的嘈杂和繁华好像被冻住了,世界静止了一样。侍从躲得远远的,看杜良有种让人可怜的孤独,想来自己现在也一样。
潘建向燕鸽儿:“现在在哪里?栗书拓拓能不能保护她,现在风雨交加,天寒地冻,千万别出门,等火龙果破城再出去......”
“潘大人,潘大人.....”褚健良一连喊了几声,才把深陷思念的潘建从恍惚中拉回来。潘建对着褚健良尴尬一笑,道:“褚大人,您说。”
褚健良道:“你说,这风刮到什么时候?雨会下到什么时候?”
“这不,风雨小了很多,只是更冷了。”潘建伸头,把目光从窗棂中间透过去看外面。
处健良道:“没感觉小,依然狂风骤雨。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出不去,皇城外火龙国的兵马将士也动不了。”
“这可说不定。”潘建表示疑问。
“外面风都被冻住了,滴水成冰。谁敢?不信你去试试?”褚健良继续自己的观点。
潘建没有再发表疑问,而是说:“冻住了时间更好,有时候睡觉,真的不愿意醒来,永远的在梦里多好。”
潘建的感慨,也感染了处健良,他也说:“是啊,一潭死水,已经发臭了,真的想去看看外面的天空,享受城外的自由,只不过,火龙果虎视眈眈,这最后一战迟早要打的,毕竟要分胜负,百姓才能有个长久的安乐。”
“潘建,潘建。”内廷传来杜良的声音,瓮声瓮气,打破宁静的传递。潘建转头往里走,杜良在帷幄之间,喊叫潘建。
潘建近前,道:“陛下,您......”
“雨停了没有?外面是不是很冷,我这宫帷怎么这么冷,哪里进了风了,你带人找出来,堵上。”杜良命令道:“到处咯吱咯吱,是我耳鸣?还是宫殿要塌了?”
潘建道:“陛下,江河断流,坑塘池湖整体冻结,门外冰凌垂林,幕布极寒。动静响声为殿堂只是积水成冰,重力所致,不过,请陛下放心,宫殿坚固如城,也被冻固,暂时无忧,不会倒塌,只是冰封世界,风雨阻挠,皇城内外敌情封闭,不得而知。”
“四门无音信,就是因为冷吗?”杜良问完,想了想继续道:“把王廷的储备御寒衣物都拿出来,分发给羽林侍卫,把人派出去,带着寡人的口谕,防备不进则者杀无赦。”
潘建心想:“还是答应了好,去不去,他反正不知道。外面哪能和这宫室
比,出去肯定被冻死,也无济于事,活脱脱的搭了性命。”潘建答应,转身出来。
潘建依然回到前暖阁,看处健良烤着火,四肢卷缩,潘建看了看四周的侍卫,畏手畏脚的想靠近碳火,而又不敢,不靠近,又冻得肝肠寸断一样的难受,他也不忍心把人赶出去,赶出去,他们没地方去,没有几个有碳火的宫室。潘建说道:“都围拢过来,只可惜,只有一盆火,聊以慰心吧,总比外面暖和很多。”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潘建和褚健良。褚健良和潘建两人虽然都掌禁军,但一个为皇帝亲卫,一个为皇城护卫。远近亲属一目了然,特别是这皇庭之内的人,天生就是见风使舵,眼色看人,不过现在他们这样一脸茫然的原因是不相信潘建的话,自己还只是侍从,和这两位权倾朝野的人相比就是草芥。
潘建又大声道:“让你们过来,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