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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烧得再头昏脑热,迟病身上尖锐的刺也不会被病与痛轻易拔掉,把江软赶了出去,草草吃了药就继续睡。
江软被他赶出了房间,却立在房门前好一会也没有走。
他的脖颈像是有些僵硬,微微垂着视线,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刚刚碰迟病脸颊的食指。
几秒钟以后。
他舔了自己的食指。
眼泪的味道……
咸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