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黑:等等!别乱说!没碰到!)
大家伙儿都有点担心吴妍羽的精神状态,但吴妍羽却马上表现得很正常:“因为这样呢,所以我每次放假的时候,都要带着弟弟妹妹出去玩,而且他们年龄都不一样,就,就……你们知道那种感觉么……我实在不好形容,反正……我感觉我付出得太多了,就算是主人,如果是养几只猫猫狗狗的我觉得还好,但他们都是我的弟弟妹妹……就……呜……我……对不起……”
杨清清第一时间喊了出来:“怎么了?你别哭啊!”
谢宇钧这时坐在座位上,似乎进入了深度的思考,完全没有在意到吴妍羽的状态。
“主人,请问需要我的纸巾么?”尤嘉悦从口袋中拿出纸,小心翼翼的擦着吴妍羽的眼泪。
吴妍羽马上推开,然后用力揉了几下:“没事……我没事……对不起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起了一点事情……对不起……我说完了……你们有谁想说的话,继续吧……呃等等……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尤嘉悦你真好!”
为什么要搞得这么沉重!?
到底是谁起了这个头?
站出来啊混蛋!
(旁白:我打一百个赌,吴妍羽是真情实感。)
(旁黑:你个萝莉控难道不应该第一个递纸巾给她么?)
现场只剩下南思晨和杨清清了。
杨清清的脑子里面,闪过了无数的记忆片段,她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绰号了。
南思晨率先开口了,他脸上依旧在笑着,但是明显是装出来的,而且这次装得很假:“啊哈……我呢,可能这个绰号会比较陌生吧,你们可能会惊讶……”
陈泰一似乎是现场最“正常”的那一个人:“没事,你说就是了。”
谢宇钧在emo,尤嘉悦的眼神很古怪,吴妍羽在哭唧唧,杨清清还在思考。
“那个啊,其实也没什么……我的绰号是……刽子手。”
很意外的绰号。
和南思晨平时所展现出来的绅士风度完全不符合。
不过,陈泰一曾经听一些不知道哪儿来的小道说:南思晨似乎有精神疾病。
在外永远保持优雅的绅士姿态、令人感到违和感的笑容、带着血丝的疲劳双眼。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夸张,但是在我的理解里面……我们乐队如果想要拿到冠军,那么肯定要战胜我们遇到的每一个对手……啊哈哈呵呵呵,就像是……”
南思晨的笑脸逐渐拉了下来,似乎是有些不想装了:“就像是……我们是战场上面的胜者,手里拿着沾满血的战刀,砍掉他们的脑袋,亲手把他们送走……的这种感觉。”
气氛有些恐怖。
不知道是不是杨清清的错觉,她突然感觉现在的南思晨有点陌生。
对于杨清清来说,南思晨是乐队里面最神秘的人。
她并不了解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