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求助?这不就意味着……
“能不能把白楚韵生前的记忆……”
“不能,给你脸了?三年前死前记忆早早投进了外面的那条河!”
紧急截断嬴舟的话,祝冷脸瞪了一眼嬴舟,显然不想再去翻找。
“行了,黑白无常,都带下去吧。”回眸与抬眸看过来的酆都大帝对视,祝眸光轻动,挥动遮住手的宽大袖子。
白无常满脸不情愿的走进大殿,垂落身侧的拂尘轻盈飘动,前后站着的两个人眸光瞬间呆滞,像提线木偶一般转过身,迈着步调一致的步伐,跟在白无常身后。
祝眉头上扬看着白无常带着两个人走出去,她无奈扶着额,啧啧赞叹酆都大帝管理部下的手段是有多么雷霆,导致黑白无常都不愿意一起出现在大殿。
“行了。祝,夭夭那边你认真协助,你前两天和我说的事情,我考虑考虑,等你回来给你答复。”酆都大帝低眸目色凝重望着摊开在桌子上的生死簿,缓慢摇头。
求人办事还带用另外一件事“威胁”的,祝鼻孔朝天冷笑,抬手抓住嬴舟的胳膊就走出了大殿。
被拽得踉跄,嬴舟还没等缓过神说话,眼前景色变化,入目就是持夭背对着自己的劲瘦挺拔的身影。
“嗯,所以您已经有一年半没有见过白楚韵了?”一条长腿屈起来,持夭两只手别在身后,嗓音清冷寒凉没有丝毫温度,比平常说话还要冷。
“对……我真的不知道,我甚至……甚至刚刚才知道真相。”左诗椿捂着脸低低哭泣,嗓音沙哑带着受了极大委屈的哭腔。
白贺与左诗椿紧挨着,一言不发长臂一伸揽住左诗椿轻轻摩挲她的手臂,沉默无声安慰她。
止不住的抽噎,左诗椿放下捂着眼睛的手,抬起头用哭得瞳孔放大的眼睛身体一抽一抽的。
“我知道了。伯母,还请您节哀,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还给你们一个公道。还有……”紧盯左诗椿的狐眸眸光向上颤动,持夭抿唇觉得自己说上后面那句话很多余,索性没有在多说。
嬴舟就这么安安静静站在持夭身后,祝穿着大红色的喜袍上吊的眼尾挑起来,静静看着紧绷着脸严肃问询的持夭。
“啧啧啧,小夭夭一脸严肃,好吓人啊。”见持夭办完案子,祝懒洋洋插了一句嘴,上前越过站在持夭身后的嬴舟,抬手就拎着持夭的后衣领揪到一旁。
祝的袭击突然,持夭反应能力更是不在话下,近乎是祝的手触碰到后衣领的刹那持夭就已经转过身抓住了祝伸过来的手。
两个人半拽半对抗的走到客厅外面,持夭苍白的面颊依旧紧紧绷住,勾勒出锋利的下颌线。
祝柔和的眸子上下打量着紧握手腕不断施加力道的持夭,“噗嗤”没有憋住笑,松开持夭的后衣领提溜着她转了半个圈,让持夭正面对着自己。
倒仰的头回正狐眸弯弯,持夭挺了挺白皙修长的脖颈,“严肃点好办案。”
“你啊,仗着大帝都能在地府里让大帝破例展示灵死前的记忆了。”祝又好气又好笑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持夭的额头,然后指尖就攀上一抹红色。
碧玉晃动铃身讨好一样凑近祝,碧玉讨好一般凑上前,铃身随着祝的轻轻拍打发出清脆声响。
“我送你一点……”从展开画卷里面的吸收的血腥气从指尖溢出来附着到红线上,祝再度拍了拍碧玉的铃身,示意它快点缠回持夭手腕上。
脸已经绷紧黑到滴水,持夭哼笑转身把碧玉扔了。
“去地府调查查到了什么?”转过头笑眯眯看向不徐不疾走过来的嬴舟,手腕轻飘飘甩动挂在手腕上卑微讨好的碧玉铃身晃动,声音悦耳。
“白楚韵三年前救了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我估计就是画皮当时寄生的载体。”嬴舟抿着唇将自己查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就看见持夭眉头一挑,像是在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仔细回忆自己去到地府得出来的信息,嬴舟发现自己总结不出什么了。
“画皮换骨妖寄生宿主的时间最短是三年,最长可以达到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你们有没有见过她的原型?”祝从中间插了一句话,探求的目光在面对面的两个人之间游走。
“没有。”两个人异口同声,持夭抿唇,抬了抬下巴,“温津冕是怎么死的?”
声音轻轻的,持夭根本没有注意自己向来冰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温度。
“被‘白楚韵’生吞活剥,直接吃了。”嬴舟仔细将自己在画卷中看到的画面避血腥就轻的描述了一遍,观察持夭逐渐凝重的脸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