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印象就是乖,清透瓷白,发质很蓬松柔顺,有几缕乌黑发丝垂落脸颊,没有攻击性的温柔。
再配上惊呼,很有可信度。
翟昌没回头,手掌在身后胡乱地扬,安慰般地说:“没事没事了,女孩嘛,二十几都怕虫,我闺女也差不多这么大,都不跟爸爸亲了,这个年纪是不是都爱谈恋爱?”
温书宜忍住内心的异样:“这要看情况,我有男朋友了,感情很好。”
她有意加了这一句话,语气佯装随意。
翟昌说:“年轻时谈个恋爱,不成熟,都爱过家家,这个年纪真担心……”
温书宜岔话题:“担心您的女儿吗?”
“翟经理,您还好吗?”
突然传来年轻男人的嗓音,紧接着,凌哲群快步搀住翟昌的手臂:“这么久没回来,房副总监担心您出事,叫我出来看看。”
“还是小房想的周到。”翟昌按了按太阳穴,“年纪大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
“回去吧。”
温书宜抬眼,正碰上凌哲群回头,朝着男人递了个感谢的目光。
凌哲群很轻幅度地摇了下头,是个安抚性的动作,回头,继续亲热地搀着翟昌:“我来扶您走,这路我来很多回,够熟。”
“好好好。”
回到包厢,温书宜坐下,察觉到房应娟像是朝她的方向看了眼。
可当她抬眼,房应娟已经在给翟昌含笑敬酒了。
酒过三巡,翟昌醉醺醺,兴头来了:“我看大家开心,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一起玩个游戏?”
在场人除了甲方的人外,没人想玩这个臭名昭著的“游戏”。
甲方是上帝,甲方不好惹,这句话是此时在场众乙方社畜心里堪比复读机的一句。
翟昌旁边人弓腰递了个空酒瓶,手指一转,慢悠悠在两个姑娘的中间转。
石桃心一惊,忐忑地在桌底下握住温书宜的手。
最终停下。
温书宜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灵验,在桌底被握住的手骤然掐紧。
翟昌直直看向她:“你来喝。”
翟昌和副总监利益捆绑复杂,对她有客气的薄面,那些气就朝着他们部门撒,近来有不少的意见。
在场人都很沉默,总归是一杯酒喝不死人,换的是翟昌的气消和合作今后一段日子的安生,孰轻孰重很容易比较出来。
温书宜知道自己没有下坡路。
凌哲群站起身:“这事先不女士优先,翟经理,这杯酒换我来喝吧。”
翟昌若有所思地打量起眼前的男女,意味不明地笑:“你要喝不行,不过也有一个办法,在场人顺时针走,每多一个人加三杯,最后一个人就可怜了,要喝五十杯。”
最后一个人是石桃,五十杯喝完要到医院急诊见,还惹得甲方心里不痛快。
温书宜说:“没事,我来吧。”
翟昌说:“够爽快,就喜欢这种不拖泥带水的性格。”
凌哲群被房应娟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