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的确更为有效。
而且,他隐约觉得,这些攻心为上的手段,或许更适合将来由东西二厂来执行……
毕竟,他们要做的,是暗中监察,是撬开那些隐藏最深的嘴巴。
他甩了甩头,暂时压下这些纷乱的思绪,看向身旁脸色依旧不太好看的毛骧,深吸一口气,问道:
“毛大人,方才老师所授的那些…刑罚,你可都记下了?”
毛骧闻言,心里顿时叫苦不迭。
记下了?
何止是记下了!
那每一种刑罚的细节、步骤,乃至可能产生的心理效果,都像是用烧红的烙铁,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恐怕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这简直是终身难忘的心理阴影!
但他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能强作镇定,重重点头:“回殿下,臣…都已牢记于心。”
朱标见他肯定,这才微微颔首,吩咐道:“那便有劳毛大人,回去之后,将老师今夜所授之法,详尽地默写下来,整理成册,明日一早,秘密送至东宫。”
毛骧心头一凛。
太子这是要将这些恐怖手段收为己用啊!
他立刻明白了朱标的意图——
这些东西,恐怕就是要用在正在筹建的东西二厂身上!
他不敢多问,连忙躬身应道:“臣遵命!”
朱标看着他,语气变得格外严肃,甚至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毛大人,切记,今夜你我前来求教之事,以及老师所授内容,绝不可对外泄露半分!”
“尤其是……不能让我父皇知晓!”
“明白吗?”
最后三个字,他咬得极重。
毛骧立刻表态。
“殿下放心!臣以性命担保,今夜之事,绝不会有丝毫外泄!”
“嗯。”
朱标这才放下心来,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时辰不早了,毛大人且去忙吧。”
“诏狱那边……就按老师说的法子试试。”
“是!臣告退!”
毛骧再次行礼,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他需要赶紧回去,将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的刑罚记录下来。
同时,也需要好好平复一下自己那受到巨大冲击的内心。
而朱标则独自站在原地,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袍。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叶凡那寂静的小院,目光复杂。
今夜之后,他对于权力和手段,有了更深一层,也更冰冷一层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