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乔豆豆？”
“我听话，他不听话。”
“滚！以后不许你对乔豆豆动粗！”
“我是正常管教。”
“滚！”
“文明。”
“滚蛋！”
傅檀修：“……”
老陈边开车，还要劝架：“少爷，少奶奶，你们别吵了，有话好好说。”
乔贝：“陈叔，我们离婚了，可别喊我少奶奶。”
老陈只好改口：“乔小姐。”
傅檀修：“我们没吵架。”
乔贝瞪他，咬牙：“对，我们在聊天。”
老陈沉默了一会儿，“我懂了。”
乔贝：“你懂什么了？”
老陈：“你们在打情骂俏，夫妻之间的小乐趣。”
乔贝一下子炸毛了，分贝提高：“陈叔，你老糊涂了？我们离婚了，什么打情骂俏？乱说！”
傅檀修心情好得藏不住，按住她快要蹦起来的身体。
“行了，坐好。”
乔贝扭头：“你倒是解释一下啊。”
傅檀修：“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乔贝握拳：“嗯，清者自清。”
傅檀修没忍住，笑了，拳头抵住鼻子，笑得肩膀抖动。
乔贝不解：“你笑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你笑什么？”
“随便笑笑。”
乔贝翻白眼。
这人脑子坏掉了。
到了光华小区。
乔贝抱着乔豆豆下车，傅檀修从后备箱取出婴儿车。
乔贝：“你打开婴儿车，我把乔豆豆放进去。”
傅檀修：“你抱着，我拿车。”
乔贝：“不用，现在曾姐不在，你上去，孤男寡女的算怎么回事？”
“不是还有傅宁远吗？”
“他不算。”
“他不是人？”
乔贝：“……”
“你才不是人！”
乔贝感觉乔豆豆有这么一个爹，真是他的不幸。
傅檀修提着婴儿车往楼里走，扔下一句话：“那你把我当鬼。”
乔贝仰头望天。
傅檀修转过头来：“快走啊，看什么？再看也没有钞票撒下来。”
乔贝已经不想说话了，抬腿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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