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哦,忘了,他昨晚上床根本就没脱衣服,也没蛋可生。
]
[就他这样子,一百年内能不能揣上虫蛋都悬。
]
还有虫的关注点在别的方面。
[席安阁下喜欢这种身材吗?我是不是应该把胸再练大点?]
[腰身比也很重要,记下记下。
]
[时代审美变化太快了,之前还流行纤细款雌虫,刚减下来又得增肌(猛雌叹气)。
]
……
【见克莱尔穿好衣服,席安也拿了套训练服换上。
克莱尔全程没敢抬头,只盯着自己鞋尖。
雌虫敏锐的听力,让他能捕捉到每一次衣料摩擦过皮肤的声音。
什么都看不到,反而克制不住去想。
其实……什么也想象不出来。
雌虫有限的想象力只能在脑海中构建一个模糊的轮廓。
却还是让克莱尔燥得不行。
≈nbsp;不能再想下去,那会弄脏席安给他的衣服。
克莱尔用力闭了下眼睛,赶紧切断思绪,逼着自己想一些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昨夜的种种浮上脑海,克莱尔面上的热度骤然退去。
他昨晚表现得太差了。
弄成这样的雌虫,应该第一时间被丢进惩戒室。
席安实在是太过心善。
居然让他去训练室晨练,而不是让他去惩戒室领罚。
也可能是看着他精神域还未彻底修复的份上。
不管怎么说,他都欠雄虫一个解释。
“阁下,我……”
克莱尔开口。
席安不悦抬眸,“还叫‘阁下’?”
克莱尔呼吸微滞,意识到雄虫的意思。
但……他真的可以吗?
他将那个特殊的词在舌尖咀嚼了两遍,才试探着吐出:
“雄主。”
席安矜持点了点头,压制住勾起的唇角,眼里的笑意却难以止住。
他脚步轻快地走到克莱尔面前,伸手为他整了整衣服,道:
“说吧,想跟我说什么?”
“昨晚不是故意踢您……也不是不肯跟您睡觉……”
这话应该跪着请罪才合适,但雄虫的手还落在他肩上,克莱尔只能硬着头皮站着说。
他还比雄虫高一些,低头的时候嘴唇差点擦过雄虫的耳尖。
席安耳朵有些痒,略偏了下头。
他当然知道克莱尔不是故意的,也早就不计较那些事了。
比起克莱尔踢他的那一脚,克莱尔自身的情况更令他担忧。
“我知道,我看到了你的精神内景。”
提起这个,席安的心情还是不由沉重。
那画面太过惨烈了。
他仅仅是看到就吓得面无血色,四肢凉。
而作为亲历者、并在精神内景中不断循环那一天的克莱尔,他承受的又是怎样的压力和痛苦?
席安抱住克莱尔,将脸埋进他颈间,感受着他温热的、完好无损却又支离破碎的身躯。
“为什么不告诉我?”
席安既心疼他,又为他的隐瞒感到委屈和难过。
“在我晋升高热昏迷期间,你为我做的那些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克莱尔身体微僵,脑子里全是雄虫抱过来的柔软触感,过了会才意识到对方指的是什么,顿时更加僵硬。
“您已经知道了?”
克莱尔声音微哑,努力回想自己当时的状态。
绝对说不上好,在信息素下丑态毕露,鲜血淋漓,狰狞又狼狈。
他喉结艰涩滚动,干巴巴开口,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将您平安带回军区是我的责任,其中细节,您不用知道……我很抱歉弄脏了您的机甲……”
说到最后,他颓然沉下肩,像是泄了所有力气。
席安本来都快泪目了,听了他这话直接气得咬他。
他心疼难过成这样,结果克莱尔说不该弄脏他的机甲???
这一口咬破了克莱尔的耳朵。
雄虫的唾液中同样含有信息素……
席安被猛地推了开,克莱尔的身体重重撞上了身后的透明衣柜,面色氵朝红,呼吸急促,身体紧绷。
“克莱尔?”
席安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慌了神。
他一直很注意信息素的释放,却忘了自己的唾液。
雄虫咬伤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