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笑容:“见到你好多了,只是......”一想到要说的事,心中又抑郁了起来。
子婴知道阿母要说什么,马上说:“阿母不必担心,阿父的事情儿子会解决的。”
姚氏很宽心,从十几天前开始,儿子突然变了,变得懂事多了,不但懂得关心父母,还懂得为父分忧,这不,为了见到他的皇祖父,特意鼓捣出直辕犁,此刻又在鼓捣什么堆肥之术。
她不知堆肥之术是什么,但她知道这是儿子的一片心,为他们分忧的孝心。
儿子真的长大了。
“堆肥之术成功了吗?”
“成功了,儿子这就找内史进献给皇祖父,以此求得他一见,儿子绝不会让阿父出事的。”
“辛苦你了。”姚氏唯有做的就是关心儿子,其他的,她无能为力。
希望,只能落在儿子身上。
“少主,其实不用找内史了,刚才侍人来传口谕,说陛下召你进宫觐见。”自子婴从议事厅出来后,管家便跟了过来,见少主提及此事,便赶紧说。
“皇祖父要见我?”子婴感觉天晴了,他费尽心思要见秦始皇而不可得,此刻秦始皇却要见他。
真是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呐!
终于可以见到秦始皇了,那可是历史鼎鼎有名之人,千古一帝呀!
“好,我马上进宫。”
......
章台宫,皇帝难得在皇家花园走动,这两日弹劾逆子的奏折有点多,无论是御史还是地方官吏,似都有意无意地围绕着推广直辕犁一事大做文章,总的来说就是罢黜逆子之职,有几分奏折隐晦提到胡亥,虽然没有大夸特夸,却也有举荐之意。
这两日,他没有上朝,即使有官员提及推广直辕犁之事,他也避而不谈。
这样一来,诸公便疑惑了,皇帝敕长公子为治粟使,却无相应的诏书,明显是不重视长公子,但弹劾长公子,皇帝却避而不谈。
无人能摸透他心中想法。
望夷宫。
胡亥捧着《货殖》无精打采,老师让他尽快背出来,他却提不起任何兴趣,倒是旁边的侍女让他不时地多瞄一眼。
那胸前,那臀,直让他浑身颤抖,心里难忍得很。
“公子,喜欢吗?”身旁站着的是赵成,眯了眯眼问胡亥。
“这个?”胡亥目光不由望向挂于木柱上的布条画像,画像上画的是皇帝的像,画工精致,线条栩栩如生,每每望之,就如皇帝亲临。
老师说,皇帝的画像挂于此是为了警示自己不可懈怠。
“不行,不行,我还没有背出《货殖》。”胡亥目光在皇帝的画像和那胸那臀间徘徊,艰难地作出选择。
赵成却是摆摆手,勾了勾嘴角道:“无妨,即使公子背不了,小人也有办法让你在皇帝面前一气呵成。”
“真的?”胡亥来了兴趣,想也不想赵成如何让他一气呵成,便重重地将《货殖》一砸,而后飞身而起扑向那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