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卿共白头。”
他这首催妆诗实在大胆热烈,说完之后沈非白自己耳尖都红了。
传诗人把诗传到新娘子的闺阁中,一众手帕交都是调笑,“三娘,这位沈公子可真是……”
“这‘卿卿’二字都说出来了,三娘可要应承出门了?”
柳三娘听着她们的话,红盖下没人看见的脸都红透了,一时之间难以开口,让姑娘们都乐不可支。
“瞧我们三娘,羞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要不叫沈公子再作一首吧。”
柳三娘脸更红了,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今天不应声是不行的了。
她轻咳一声,“既然大家都觉得可以,那便出门吧。”
沈非白这边顺利接到了新娘,拜别女方父母后,热热闹闹的迎亲队伍带着新娘的嫁妆就绕着京城一圈,最后回到沈家。
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新娘被沈非白抱着下轿,跨过火盆,进了府门。
吉时正好,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夫妻对拜之后就把新娘送进房里,喜宴这才正式开始。
秦青完成了接亲的任务,还要帮沈非白挡酒,最后吃完喜宴上马车回府时,秦青已经醉了。
鲸鲸和鱼鱼忍了他们大爹爹一路,一到家就跑没影儿了。
林弈也不假手于人,亲自照顾秦青洗了澡,又喝了醒酒汤才一起躺下睡觉。
谁料刚才还醉的不行的秦青一沾床就清醒过来,拉着林弈就不肯放手,借着酒劲儿把林弈翻过来覆过去地折腾个没完,直到月上中天,帐中云雨方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