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肥肉包裹的恶心感觉,苦笑的点头应允下来,同时心中更怜惜花狸了,这么座肉山,可想她受了多大委屈,真是难为她了。
董卓遂命人继续汇报,而貂蝉也很有眼色的帮董卓轻柔的按着腿,仿佛对下面汇报一点不关心。
议事大厅的众人没什么感觉,无非就是董相任性一下,让夫人旁听罢了,这么任性的事他干的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包括李儒都是看了貂蝉一眼,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无非就是惊叹相国哪里寻来的人间绝色而已。
可是有一人从貂蝉进入大厅到现在,都是一种震惊状态,那就是吕布。
什么情况?伯父不是答应将婵儿许配给自己了么?我聘礼都快准备完了,为了显示诚意,这十天自己东拼西凑,将能借钱的都借了个遍,终于凑出来自己还算满意的聘礼。
可现在怎么回事?貂蝉怎么会在这?还是相国夫人?
激动的吕布半步迈出,就要上前质问,不过看到董卓疑惑的眼神,貂蝉楚楚可怜祈求的眼色,吕布顿时惊醒,忙止步回位。
董卓只是疑惑自己这个义子什么情况,有什么事要禀告么?而让吕布惊醒,又止住鲁莽行为的是貂蝉的眼神。有情况!里面一定有内情!等下值之后一定要去搞清楚。
吕布接下来就安心的做好侍卫长,除了不时望向貂蝉,别的表情一点不显。不过偷望貂蝉的又不止他一个,所以包括李儒这种智者在内,没人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
吕布终于熬到了下值,骑上赤兔,一路狂奔去司徒府。
王允自从貂蝉走后,就一直做着吕布的到来的准备,可谓是时刻准备着,所以等吕布到来时,他一点不慌。
“奉先呐!老夫对不起你啊!老夫无能,连女儿都护不住呐!”王允见到神色焦急赶来的吕布,上来就是哭嚎着迎了过去。
吕布一看这架势,一腔怒火顿时就熄了不少,忙一把扶住王允,急声道:“伯父莫急,是何缘由,还请道来。”
王允一手抓住吕布的手臂,拉着他往后宅而去,看着貂蝉闺房原址上只剩框架,整个后宅只剩两个仆人,吕布也有些懵,这是?
王允垂泪道:“我本好心,请相国来家做客,表达感激提拔之情。可谁知,相国他喝多了如厕,在外看到了正在小园内赏月的婵儿。他,他当时兽性大发,不管老夫如何劝阻就要掳走婵儿。
我儿抵死不从,谁知他以老夫全家性命要挟,逼得婵儿就范,还说婵儿顾家,把老夫家下人带走,婵儿闺房强行打包带走。
我儿不是顾及我这父亲的性命,早就一死保全清白了,可恨呐!我这废物的父亲连女儿都保不住,还失信于奉先侄儿,我有何面目活在世上,不如死了算了!”说完就往不远处的柱子上撞去。
吕布眼睛越听越红,气得发丝都根根直立,眼见王允要去撞柱,忙一把抱住。
好家伙,别看王允岁数很大了,可这枯瘦老头力气不小,吕布费了不少力气才拦住。看来这王允当真是一心求死,可见他所言非虚,今天不是自己在,换个力气小的,恐怕都拦不住他。
待王允平静少许,吕布急声问道:“伯父可曾言明婵儿已婚配与我?”
“如何不曾,如何不曾呐!”王允捶胸顿足嚎了起来:“我都说了,奉先聘礼已下,不日就将迎娶婵儿过门。可那董相说:连你这个义子都是他的,娶你一个媳妇又当如何?我,我拦不住这个畜牲呐!”
吕布当时就是血贯双瞳,嘶声喊道:“啊!老贼!我与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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