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髮。
霍许抬头对著她笑了下,然后衝著郭源潮骂道:“你丫就是破道理多,从小说到大,也不嫌烦,我就是觉得今天气氛不错,谈这些干嘛这么些年都过来了,我心里有数。”
“行,你自个想明白比什么都强。”郭源潮掏出包烟来,挨个给大家发烟。
“都点了什么呀,让我瞅瞅。”李秋尘停完车,这时也跑进了店,找了个空位子一屁股坐下。
“羊肉串50串,鸡心50串...你自个看吧。”郭源潮將刚点完的菜单递给了他。
“再加10串土豆和蘑菇,腰子你们要不要?都不要啊,再加两个腰子。”李秋尘把单加完,然后衝著霍许笑道:“你丫这次真火了,刚刚停车时,一路上好多女孩都说你是咱们北电这十年来最帅的校草。今天上台表演拉小提琴的那个05级表本的袁杉杉,我刚才在来店的路上也碰著了,死活拉著我要你的联繫方式呢,说你是加强版的山下智久。”
“山下智久是谁啊”霍许把先上的啤酒开了几瓶给大家的杯子都满上,然后给李秋尘单独开了瓶了北冰洋。
“一刚出道的日本偶像,按照现在女生们的时髦说法叫美男,我在一杂誌上见过丫的,长得肯定没法和你比。”李秋尘喝了口北冰洋解释道。
“我一电影导演和人偶像去比脸,还和一日本人比,真够有出息的。”霍许听这话后有些不乐意了。
“您还不是电影导演呢,充其量也就是拍了一部短片获了个奖的小导演。不过她这比喻確实不妥当,瞧不起谁呢咱丫头的脸蛋儿要比也得比小李子那档次的。”李秋尘先安抚著,最后话锋一转继续逗丫的。
“我可去你的吧,”霍许拿手边捏成团的餐巾纸砸了下李秋尘,然后后举起面前的酒杯感谢道:“谢谢几位姐姐这次仗义帮忙,不多说了,都在酒里了。”
霍许將酒杯中的啤酒一口乾了,几位姐姐这时兴致也上来了,就你一杯我一杯相互喝上了。
“那后来呢,他那电吉他也是自学的”在旁边办晌没说话的姜顏之对著身边的郭源潮问道。
郭源潮放下酒杯回忆著:“98年吧,我刚认识他那会,追著他拍《柔道少年》准备参加摄影展,跟了他几个月来著...”
霍许啃著串,嘴里补了句:“俩月,七月到九月。”
“还是你记性好,对,俩月。那时候天天跟著他,有次他和我在金陵路上路过一个乐器行,玻璃橱窗里掛著一把电吉他,这小子稀罕的走不动路了,看了好久,回福利院的路上就和我说一定要买把电吉他。”
“后来这小子有空就拉著我去金陵东路,南京路,人民广场给游客画素描挣钱,有时候还卖唱。“郭源潮喝了口酒后,继续说道:”他画的那素描和照片比都差不多,那时人家看他年纪小,长的漂亮,画的又精致,给的钱自然就多。到了99年下半年那会,我给他凑了点,他就去那家琴行买了一把电吉他,什么牌子来著”
“epiphone les paul standard 60s eb,当时咱们还是买贵了,要了我小3000,那时为了这琴我真是砸锅卖铁了,早知道要做导演,就不买吉他了,费钱费事费时间。”霍许也回忆著说道。
“对,为你那把破琴也掏空了我的家底,你还好意思说贵那”郭源潮指著他骂道:“那时候买完了琴,临走前又看见人一效果器,他死乞白咧著要人家送他,人家老板都快哭了,最后熬不过他,让他贴300元拿走,是吧,少爷”
“恩,最后凑了242给他,那天咱们是走回的你家,太费膝盖了,累。”霍许不以为意的继续拿起一串羊肉串吃著。
“能不累吗那是我兜里最后的240元伙食费,后面那个月咱们怎么过得呀“郭源潮问霍许。
霍许不好意思的笑了,记得小时候自己就任性了这么一次,把这哥哥坑的够呛
“我都记不清了,后来这小子练琴也挺勤快,我虽然不懂啊,但真觉得他弹得也就一般水平,业余里可能算好的吧。”郭源潮边拿下今天戴著的大黑框眼镜用纸巾擦了下,想了想继续说:“也真是奇了怪了,00年时再听这小子弹,臥槽,那真是溜得飞起。听买琴给他那乐器行老板说的,他弹琴这风格和技术,肯定不是中国人教出来的,不然味不会那么正。什么rap;b,bes,乡村,金属,都没人教他,抬手就来,手速又快又稳,那时候听你们福利院音乐老师说你手速就过350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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