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枯燥,手臂和小腿都被茅草割出了许多细小伤痕,稚嫩的脚掌更是早已被磨得鲜血淋漓。
许小柚居高临下地看著女孩,注意到布满对方浑身的青紫痕跡,回头瞥了安格尔一眼。
“我可没虐待过她!和我没关係,我没有这方面的恶趣味,应该是她的前任女主人,听说是这样的......”安格尔不知为什么,一被对方这样盯著,他就有些瘮得慌,赶忙摆手解释说。
“呜......呜......”
望著愈发靠近的许小柚,正当笼中女孩小臂紧绷,打算扑出的一瞬间,她听到了金髮少女口中的轻唤。
“安婭。”
许小柚並未再前进半分。身后明灭不定的烛光將她影子拉的很长,一点点向著笼中浑身伤痕的女孩延伸去。
“你是要继续待在这个囚笼里面,还是跟我离开,去一个有温暖,有食物,不用再整日担心危险......”
“名为家的地方。”
“家......”
安婭怔於原地,眼中迎著光的金髮少女与记忆中从黑暗中走来,看不清脸影的女人渐形重叠。
曾也有人这么问过她。
可那个女人没给她带来过温暖,食物,也没有带她去一个名为家的地方。
昔日的痛苦的回忆让安婭破碎的红瞳微颤,眼泪一点点流出。她轻摇著头,本能地想要向后退去。
可眼前的少女和那时的女人一样,明明好像一直在说谎,每一个不经意间的动作都是为了修饰谎言。但话语间就是带著让她无法拒绝的诱惑,也不容她拒绝。
她真的好想有一个家......
安婭再也抑制不住眼眶打转的泪水,嚎啕大哭著向前扑去。
许小柚微笑著摊开手,准备给予对方拥抱。
安婭狠狠咬在了她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