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刚刚被叫醒的时候,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脸上还挂着泪痕,这会儿也是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只是脸上多多少少有些不服气,有些桀骜不驯罢了。
没关系,她赫连歆就喜欢教这种人如何做人!
其他人都没有任何动作,只看着赫连歆发挥。
为了防止波及到韩文正,他们在进韩家门之前,就已经让人将他给送回去了。
虽然他多多少少有些不解、有些委屈,但听到让他回去陪媳妇儿,他还是老老实实回去了。
“韩伯爷,我听说你们家规矩特别大,特喜欢教人怎么立规矩是吧?”
韩流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这话从何说起。
“公主,您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是臣何时做错了什么,让您对臣有什么误会吗?”
赫连歆翘起二郎腿,喝了一口下人送上来的茶,不过很快就又吐了回去。
因为实在是太难喝了!
她平日里喝惯了云烟给她的各种花茶,或是空间种出来的茶叶。
陡然喝了一口这种市面上买来的茶叶,满嘴的苦涩味儿差点儿上头。
她将杯子往桌上一搁,道:“你再仔细想想,真的没有吗?别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
你夫人可是好大的威风,让我姑姑怀着身子站着给她布菜,跪着给她磕头端茶呢!
同为伯夫人,怎么,难道你家这个伯夫人架子就大一些了?
不过是一个外室扶上位,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也敢将威风舞到我姑姑面前?
怎么?你们当本公主是好欺负的是吧?当这天下是你们韩家的是吧?”
她这最后一句话说得实在太重,韩家人下意识就是一哆嗦。
他们也不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一个个将头磕得咚咚响。
一直到他们额头上磕出了红印子,赫连歆这才让他们停了下来。
韩流壮着胆子颤颤巍巍地问:“公主,臣斗胆问一句,不知您说的是何人?
臣实在是没想明白,您姑姑是何人?微臣家中又有何人敢犯到公主您面前?”
赫连歆抬起手,原本想一巴掌拍到桌上的,想了想又收了回去,将茶盏砸到了他面前。
还是这个方式好一些,自己手就不会疼了!
“这屋里外室上位的玩意儿,除了你这位继室夫人,本公主说得还能有谁?
你们不知道本公主跟和乐郡主情同姐妹吗?她的姑姑自然是本公主的姑姑!
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竟然还敢摆婆母的架子,给我姑姑立规矩?
你算个什么东西?
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怎么?你咋不干脆直接上天呢?你干脆去王母娘娘面前摆婆婆谱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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