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意思罢了。
等审出点什么,再补手续,不也一样?
最近两个月,他办了多少案子,不都是这个流程。
他懂什么?
唐乔仿佛没听出二人的矛盾,避重就轻的问,“二夫人她......”
“方才大牢进了刺客,二舅母被残忍杀害。”
苏倾暖如实告知,末了,一字一句的问,“唐丞相,本宫现在能否带她回府安葬?”
虽没有针锋相对,但比起方才,到底冷漠许多。
这点小事,唐乔自然不会不同意。
“逝者已矣,你们,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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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又客套一问,“用不用本官派人帮忙?”
“不必了!”
苏倾暖语气疏离。
师徒二人一来一往,对话之间,完全听不出往日交情。
唐乔微微颔首,不再言语,主动退到了边上。
李茂有些不服气,但唐乔既没有为难苏倾暖的意思,他也不敢再多言。
来日方长。
其他官员见状,连忙也跟着让开路。
不过是带着一具尸体出去,他们犯不着因为这个原因,去主动招惹太子妃。
多大点的事儿?
就太子殿下那护妻的模样,若是知道了,指不定给他们使什么绊子。
也就李茂那个蠢货,才会无知无畏。
人家一日不下台,就一日是储君,面上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
更何况,唐丞相不愿深究,他们乐意做个顺水人情,卖他这个面子。
临要走出门口,苏倾暖想到什么,忽而又停下了脚步,“敢问唐丞相,赵大人他犯了什么事?”
听见终于提到自己,角落里的赵德业感动的热泪盈眶。
他没有站错队,太子妃果然仗义。
明明自己都受了刁难,还要帮着他说话。
唐乔摆明了不想她继续留下,随口敷衍道,“赵德业的案子,将由刑部主审,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苏倾暖心知肚明,不由冷笑,“他是得罪了陈家吧?”
言罢,给了青竹一个眼色。
青竹走过去,将赵德业口中的抹布取出。
唐乔眸色暗了暗,到底没有阻止。
得了自由,赵德业立刻麻溜的跪下,大声哭诉,“太子妃,左相大人,下官冤枉啊!”
“通县的案子是皇上拨给下官审的,人证物证俱在,陈康杀了人,理应受到律法惩处。”
说着,他对李茂怒目而视,“可是这位李大人,却逼着下官当庭盼陈康无罪,下官不肯,他就诬陷下官私通贼匪,阻挠新法推行,要将下官关到大牢里去。”
“天理昭昭,他为了包庇陈康,这是要屈打成招,让下官死在牢里啊!”
不得不说,赵德业很会把握机会,口齿伶俐的将过程叙述的清楚明白。
末了,还不忘委屈的抹了把眼泪。
其实他也很怕死,更怕得罪权势熏天的陈家。
可那陈康做的太过分,便是他自认不算什么好人,听了过程之后也觉义愤填膺,恨不得将这人渣千刀万剐。
判他斩立决,已是给了陈家面子。
毕竟,在这个案子中,陈家其他人,也或多或少参与了。
“胡说八道!”
李茂反唇相讥,“你说在审案,那么本官问你,此案的原告呢?”
“没有原告,你审什么,又判什么?”
说完,他向唐乔躬身一礼,开口解释,“左相大人,您别听他一面之词,下官是奉了陈丞相的命令,前来处理此事,您若不信,完全可以派人去中书省问过。”
他若是识时务,就不应该插手。
这陈康,陈丞相是保定了。
苏倾暖笑了。
她笑并不达眼底,甚至还有几分嘲讽的意思。
“陈仲良那个远房侄子陈康,在通县借着新政的名义,大肆侵占土地,还打死了土地的主人,不止如此,为了防止东窗事发,他又将人一门男丁全都下了大狱,以作威胁。”
“哪曾想,那家个个都是烈性子,在公堂上不堪受辱,接连撞柱而死。”
“陈康胆大妄为,至此还不停手,趁机又将人妻女霸占,养在府中,做了禁脔。”
“好好一户人家,因为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仅留一六旬祖母与三岁孙子,在乡邻的支持下,进京告状,